叶轩和吕雉的后代们,决定在此地繁衍生息,不再自称为咸阳叶氏,而是临淄叶氏,以防恒文帝的再度来袭。
尽管恒文帝撤销了通缉,但族人深知,这并不意味着安全。
他们选择低调,以免招致更大的灾祸,只愿在新的起点上,重新书写叶氏的辉煌篇章。
在家族会议中,叶瑾瑜与长老们讨论未来,他们深知,与皇室的微妙关系将决定家族的兴衰。
先祖叶轩以无上的忠诚辅佐荣禄登基,后者视叶轩如父,两家的紧密关系由此可见一斑。
然而,命运翻转,恒文帝即位后,竟对叶氏家族萌生了忌惮。
叶氏家族权倾朝野,恒文帝的猜疑与打压在所难免。
“我曾不解,为何我们家族权高位重,却从未有过任何反叛之心。
想当年,叶轩老祖手握重权,要取荣禄之位,岂非易如反掌。”
一位深思熟虑的族老插话,他是负责族谱管理的长者。
他的话引起一阵惊叹,族谱本只为记录族人,却意外地记载了荣禄的名字。
“或许是因为叶轩老祖对荣禄的深情厚谊,宛如亲子,才会将他列入其中吧。”
族人们纷纷猜测。
叶恒信沉吟,心中疑惑并未完全消解。
“我记得兄长恒德曾言,恒文帝的皇位只是侥幸。”
“若换作叶轩老祖,同样能坐拥天下。”
那时的他对此话如坠云雾,如今看来,这其中的深意愈发明显。
叶轩与荣禄的关系似乎并不简单,是义父义子?还是真正的父子?若为后者,叶氏的权势虽大,却从未试图篡位,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叶恒信暗暗感叹,这一切的变故,仿佛早已注定。
叶氏家族的强盛,注定了与皇室的矛盾不可避免。
叶恒信明白,他们的存在就是皇族眼中的威胁。
“我们必须等待,待叶氏再次崛起,再以牙还牙。”
他心中的复仇火焰熊熊燃烧。
叶氏的四个分支——玉漱与叶轩的后代,大汉皇族血脉;吕雉与叶轩的后代,隶属于临淄的叶氏一族;小月与叶轩的子嗣,吕素与叶轩的后嗣,各自在大汉各地繁衍生息。
在一座宅邸内,一名罗网的手下,身着严密的服饰,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低声汇报:“恒文帝忽然撤除了对咸阳叶氏的通缉,此事颇为蹊跷,大人,是否需要调查。”
“暂时不必。”
叶轩洞察了恒文帝的意图,“我知道原因。”
他心中暗藏的危机感,如同一柄无形的剑,随时准备迎接挑战。
临淄的叶家凭借从长安带过去的财富,如今的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叶轩听到罗网手下报告,内心稍稍宽慰。
叶家能挺过来,对他而言已是最大的欣慰。
接下来,他期待的是两年后的皇位交接。
百官身着华丽官服,整齐排列,如同雕像般静默。
恒文帝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面对群臣训斥道:“治水之责,你们竟无能至此。”
“朕养你们何用。”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震得殿堂嗡嗡作响。
“瘟疫肆虐,安置不当,甚至民心动荡。”
他怒指下方,“你们身为官员,职责何在。”
百官面露惧色,几位资深的臣子更是从未遭受如此羞辱,心中暗骂:“该死的东西。”
“来人。”
恒文帝一声令下,指向那位治水失职的官员,“拖下去,斩首示众。”
气氛瞬间凝固,那官员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哀求:“陛下饶命,臣并非不尽心,只是下属不服管教,私自妄为,甚至贪污,恳请陛下再给臣一次改正的机会。”
“臣上有老母年逾六旬,下有幼儿仅三岁,他们是家中的依靠,臣若亡,他们无法存活……”恒文帝毫不动摇,厉声道:“还磨蹭什么,速速执行。”
其他官员看不下去,纷纷出言相劝。
“陛下明鉴,李大人治政勤勉,必有难言之隐,恳请陛下宽恕。”
“陛下……”
恒文帝眉宇紧锁,眼神凌厉:“你们想效仿叶氏,违抗朕意。”
这话犹如寒冰,让那些请求宽恕的官员不寒而栗。
曾几何时,叶氏家族权倾一时,因叶恒德与恒文帝的恩怨,叶氏被无情打压,直至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他们的惨状,历历在目。
“既然你们选择对抗,那便如愿吧。”
恒文帝阴沉着脸,“将这些悖逆的家伙一并处决,以免朕心中烦闷!那些贪腐者,同样不能放过。”
自放过了叶氏后,恒文帝的权力更显强硬,性格暴烈,不少反对他的文武官员因此丧命。
王元此刻眉头微蹙,这局势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些大臣只是出于仁义相求,却也面临杀身之祸。
而且那个治水失误的官员,罪不至此。
恒文帝的残暴,让他深感忧虑。
王元,王离的后代,站了出来:“陛下。\"恳请您考虑他们的过去贡献,\"从轻发落。”恒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