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魅低咒一声,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又尖又细,就像电影里的山精妖怪一样,看着就恶心。
“四爷,最讨厌的就是等人!”刚才叫住安魅的那个男人冷不丁的开口道。
安魅深吸一口气,心里虽然在骂娘,但是脸上依旧是充满了歉意的笑,“让四爷久等实在是抱歉,安魅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对不起,因为路上……”
“怎么就你一个人?”一直沉默的温肆终于开口了,声音沉稳却透着一股迫人的温怒,让人头皮发麻。
“颢尘呢?”
安魅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温肆,脸上满是歉意,解释道:“四爷,原本w是带着我和泽光一起来找接您的,但是在来的路上w突然病发,所以……”
情况就是这样,w的过敏和发病一样严重,安魅也不觉得自己是在说谎。
w当时的情况,确实很危急。
“哦?”温肆看着安魅,墨镜下的暗眸闪过一丝厉光,嘴角的笑容不明意味。
“颢尘病发了?情况如何?”
因为温肆戴着墨镜,所以安魅看不见温肆的眼神,不知道他问这话是单纯的想要了解w的情况,还是别有用意。
想起临走前泽光交代的话,安魅立马
露出一副担忧的模样,“情况……不是很好,我因为要来接四爷,所以把w送到医院就离开了,当时,w已经休克了。”
“呵呵。”刚才说话的女人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抱着温肆的胳膊晃了晃,声音腻腻歪歪,“这可真是巧得很呢,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语气,完全是只赤裸o的质疑w是在装病。
安魅握紧了垂在双侧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怒意,要不是温肆在边上,她真想冲上去把这个女人的嘴撕烂。
安魅看着温肆,脸上笑意敛了几分,不卑不亢的开口:“四爷,w的身体情况您是了解的,更何况,w如此敬重您,怎么可能会故意称病不来接您呢。”
“这可不好说!他……”
“莎莎!”四爷突然开口,打断了女人的话。
安魅挑了一下眉,这个女人叫莎莎?白瞎了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
莎莎往温肆身边蹭了蹭,瞥了安魅一眼,这才讨好的看着温肆,“好啦,人家不说就是了,干爹。”
安魅脸色变了又变,干爹?
这个莎莎叫四爷干爹?
安魅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莎莎那恨不得贴进四爷怀
里的胸口,抽了抽嘴角,这个“干爹”,怕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安魅小姐,请带路。”温肆身边的中年男人开口。
安魅回过神,连忙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四爷,请随我来。”
说完,便带路往机场停车场走。
好在刚才在餐厅外面抢的是一辆保姆车,后面空间足够大,也不掉档次。
一路上,安魅开着车,跟随温肆一起来的那个中年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而莎莎和温肆则坐在后面。
“干爹,听说帝都有很好多好玩儿的地方,我这还是第一次来呢,有时间,您带人家去逛逛呗。”
莎莎的声音媚若无骨,听得安魅只想吐。
温肆看了一眼车窗外的景色,慢条斯理的说:“等我忙完了要是有时间就带你四处逛逛。”
“好,干爹您最好了。”
安魅听见了一声亲吻的声音,忒响亮。
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后视镜,只看见温肆一只大手放在莎莎那穿着渔网丝袜的大腿上……
恶心!
安魅在心里低咒一声。
“干爹,怎么老是看车窗外啊,都不看我,车窗外的景色有我好看吗?”莎莎不满的看着温肆,撅起红唇。
“呵,好几十年没有再踏上这
片土地了,变化还挺大。”
安魅一听,顿时竖起了耳朵。
她记得以前好像听泽光说四爷从没来过帝都,怎么这会儿听他这么说,像是故地重游一样。
“干爹,您以前来过帝都?”莎莎惊讶的问道。
“三四十年前的事情了。”温肆盯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色,狭长而又浑浊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
他似乎在回想什么,脸上无端的变化着不一样的情绪。
“四爷,以前都没听您说起过,那您肯定知道帝都有些什么好玩儿的地方……”
车子一路往别墅开去,安魅认真的开着车听着后面莎莎喋喋不休的声音只觉得头痛,奇怪的是温肆虽然只是偶尔回答几句,但也没有出声制止,估计是习惯了她的话痨。
安魅用余光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如一尊雕像一样的男人。
这个男人还真是绝了,上车到现在一句话没说也就算了,居然连姿势都没变过。
不过,安魅刚才有特别注意到这个男人走路的姿势,应该是一个练家子,这种一副看起来温和有礼的人,实际上,手段最是高深,就好比泽光。
安魅不动神色的移开视线,好好开自己的车,他可不想招惹不该
招惹的人。
……
待车子开进别墅,在停车坪上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