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在的王家和那个时候的王家并无多大差别,若真要说差别,那便是攸儿是唯一一个从举业出身又高中进士的,你要为我王氏的将来考虑。”
“叔父何出此言?眼下您可是如日中天。”王仁惊恐不安道。
“如日中天?太阳也是会落山的。我记得再过半个月便是你父亲的忌辰,彼时你随我一同前去,可好?”王子腾目露慈光,这一刻,王仁只觉得那股无形的压力不知不觉间慢慢消散,让他不得不答应下来。
“去吧!”王子腾鼓励似的拍了又拍王仁的肩膀,便放他离去。
待王仁的身影出了滴水檐,王子腾才回身坐在了榻上。
“您就不怕这一番苦心付之东流吗?”王攸再度进了屋,当着王子腾的面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