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他心中的疑惑,紧接着说道:“你把你的心思收收好,莫再让别人瞧出来了。至于攸弟媳妇的事,你让我再想想。”
“彼时大哥若坐上了家主之位,一声令下,攸弟难道敢不从?没了金陵王氏的帮衬和底蕴支持,他就算将来入阁拜相,也是无根之萍。”
王仁恨声斥道:“糊涂!叔父这些年能压得南省那几家不敢妄动,甚至还唯命是从,难道凭借的仅仅是家主的威严吗?同样的道理,攸弟倘或将来有朝一日真的封侯拜相,你觉得彼时彼刻,咱们金陵王氏又算什么呢?他大可再分出一个王氏来!现如今你可还有心思对攸弟媳妇?”
“那我偏不让他如意!哼!他自毁前途,已是无望。”王信咬牙切齿的说着狠话。
“你错了!叔父已经在为他铺路了。”
“大哥说的可是史家?!”王信蓦然的回过味来,继而嗤笑道:“那又如何,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就像姐姐,她嫁到贾家后,可曾想过你我兄弟二人的不易,可通过贾家的权势为我等谋个一官半职?说来真是可笑,姐姐还不如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