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彦直接下达了命令,让手下士兵将林飞押解起来。
于是,林飞在众士兵的“簇拥”下,走出了特务科的办公室。
这一幕让特务科的特务们一头雾水,他们满心疑惑,却无人敢上前询问。毕竟,林飞只是代理的特务科科长,并非南田惠子那般不可或缺。
若是南田惠子被带走,他们或许会上前理论,甚至采取行动,但林飞的情况则有所不同。
更何况,这些日本特务被迫暂时听命于一个中国人,心中本就不满。因此,在看到林飞被带走时,竟无一人愿意出面为他说话。
甚至他们在看向林飞的目光时,都有一些嘲讽的神情。
林飞被押上了一辆军车,车子缓缓驶向联防大队分队的营地——那是上彦的地盘。
抵达后,林飞被关进了一间牢房,被捆绑在一个十字形架上。
此时,拄着拐杖、身上有伤的日本少尉三井,冷冷地看着被绑的林飞,嘲笑道:“你这个王八蛋,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
然而,林飞却平静地回应:“我觉得你还可以再嚣张一点,再洋洋自得一点。”
三井疑惑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明显,他因为林飞现在的这种状态而感觉到有一些疑惑。
林飞淡定地回答:“因为我觉得你的命不久矣。”
三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冷笑道:“是吗?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进入军方监牢的中国人,要么被扔进鬼营,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你觉得你会是哪条路?”
咧着嘴,眼里满是高傲的笑意,甚至是一种痛快。
当然还有浓浓的恨意。
当日在居酒屋中被打,被打到丹城医院中,疼得他死去活来,那时候他就发誓,一定要让林飞付出代价。
如今林飞落到他的手里,他怎么可能不痛快?
林飞却不为所动:“我觉得我还有第三条路可选,那就是平平安安地从你们这联防分队的牢房里走出去,而且会有级别不低的军官把我送回到特务科。”
听到这番话,三井大笑起来,随手拿起刑具架上的一根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林飞身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痕。
林飞紧咬牙关,忍住疼痛。
三井带着蔑视和嘲笑的目光盯着林飞:“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完好无损地离开联防分队?别做梦了,得罪了军部,谷川也保不了你。”
林飞平静地看着这个狂妄的日本少尉,淡然说道:“随你吧,你现在尽管嚣张,但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另外,我还想骂你一句,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他顿了顿,接着说:“不,用这种形容词来骂你,简直是对这些词的侮辱。你当街蹂躏女人,干尽伤天害理之事,却还能在军部安然无恙。”
“你这样的害群之马,最终只有死路一条。虽然你现在手持皮鞭抽打我,但对我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我能告诉你的是,我现在的位置非常重要。如果你真的把我打到不能自理的地步,那就等于破坏了一个重大的计划。到时候,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三井听后勃然大怒:“你他妈的少在这里威胁我!”
说完又狠狠地一鞭子抽在林飞身上。
这一鞭用尽了全力,让林飞感到钻心的疼痛。然而他依然屹立不倒,眼神中毫无畏惧之色。
……
特务科内,气氛异常紧张。
特务们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林飞被带走的事情。他们都在猜测,林飞到底为何会被军方带走,这其中必有蹊跷。
“要不要将这件事情报告给南田科长?”一个尖嘴猴腮的日本特务低声问另一个。
“汇报个啥啊,南田科长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个姓林的家伙。”另一个特务回答道,“让他被带到联防分队去吃吃苦头也好。那小子平时太猖狂了,让他受点挫折,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最开始说话的日本特务苦笑两声道:“好歹也是堂堂的特务科科长,就这样被军方的人带走了,我们这些人如果连个屁都不敢放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懦弱、太怂了呢?”
“要是南田科长这样被带走了,我第一个拔枪。”另一个日本人哼了一声道,“但是林飞这小子算个屁呀!他不过是一个代理科长罢了,和我们又不熟。而且,这家伙以前跟我们没少发生摩擦。如今他被带到了联防分队,对我们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可以挫挫他的锐气。”
说着,这个日本特务取出一包香烟,递了一根给那尖嘴猴腮的特务,又继续道:“来,抽根烟,冷静冷静。别管那么多事情,平日里我们这些做特务的,风里来雨里去,遇到危险那是必须要上的,做的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谁又能体恤我们呢?如今这代理科长被抓了,对于我们来说,倒也是一件好事……”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他们的议论声。
“科长的电话响了,要不要去接?”尖嘴猴腮的日本特务问道。
“算了吧,管他呢。”抽着烟的日本特务道,“找不到他,他们自然就会去联防分队要人的。”
“可是我们分明就在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