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解决实际问题的是我而不是她,想得太多反而遭遇嫌弃!嫌弃的是不作为却总是能有机会把自己的肉体给分了,给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旧址里的改造还没有确定目标的时候,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先不提怎么保留旧址,怎么也得想方设法从他的肉体那里分得一杯羹!唐僧肉好吃长生不老,他的肉就是不能长生不老还说不定益寿延年呢?救址还不用着急,早一天晚一天也没有事儿有些事情还真的是放得越久越好!时间久了就是在这里的现在被放弃了也是一种文物物质非物质文化遗产,就像是一个男人越老越好一个女人越小越好。一个被追求的是资深,一个被动跟着人家簇拥追求的是新鲜活力,有稀罕年轻貌美的鲜有人追崇年老色衰的。
其实夜长梦多也是好事儿,夜长得有些太无聊了能有这样的机会做做梦多去想想自己以前遇见过的那些女孩儿也能望梅止渴。要是还能有机会再见见面叙叙旧岂不美哉!有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实际问题是解决了!可是现在在这里的自己这样的机会可就没有了呀?“你自己也可以想想嘛!谁也不能拦着自己……”能有机会想得这么真实吗?
肉体和思想意识精神神经的隔阂也让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冲动,知道老是自己一个人使劲儿没有意思!互动才是最好的存在。热脸贴个凉屁股,剃头挑子一头热没有意思!现在正在这里的自己只有意识,物质早就已经习惯了沉睡冬眠……
旧址这里触景生情感受着过往匆匆那年夏天的经历,被推搡着坠落下天桥的时候意识和肉体彼此错过!滑落过残存着的裂缝钻入这片土地被尘土遮掩着的过往……
旧址这座城的下边那个时候还不是梧桐城区,馆街区与珍珠市彼此之间紧挨着。遭遇了这次大地震以后新的行政区划,就在这里的馆街区基础上成立了新的行政区——梧桐城区,梧桐区正在这里融入传统中心城区并成为在这里的其中一部分。曹妃甸镇缺失了将近一半的居民,馆街老城区损失惨重几乎都是全城覆没所剩无几!
这里的地震发生频繁,上一次是在明洪武初年。孤儿寡母从此以后阴阳两隔遭遇灭门,十有八九被撕裂了的这片土地家破人亡不计其数!那个时候在这里的就是一座县城,三街五巷。距离这里的中心城区也不过是数十公里,一辆马车跑不上几个时辰!馆梧府知府府邸位于在这里的醒湖公园,又称“醒园”。
这次的地震灾区“醒园”这里还成为了新的避难场地之一,从旧址馆街过来的在这里的醒园宾馆也就是馆梧市迎宾馆。后来的疫情也是,想当年的流失灾民流离失所逃荒周边地区并在那里定居了下来!还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迁徙自然村世代繁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如今。
我的思想还在这里的走南闯北漂泊不定,看着就在这里的触景生情感受着灾后的恢复重建。动过的一砖一瓦,看过的一草一木。潜入被撕裂了的缝隙中附着往下挪移一步一步的试探着,脚踏实地最重要!万一一不小心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脚底下的世界掩埋着这座城的过往,一步一步的看到土层日头儿游动在云层里若隐若现,土地上的人们正在那里的田地里劳作。禾苗干渴总是蔫蔫儿的打不起精神来,庄稼地干涸裂纹看出来这里的连年干旱。头戴着的草帽被风撕开破了边,他还用手巾擦擦脸上的汗!
地头儿上还有几个小孩子正在那里玩儿着泥巴,嬉戏取闹儿!钻进苞米地里捉捉迷藏,捕捉蜻蜓玩儿!孩子的世界里就是这么简单,粗糙简单点儿的玩具就能玩儿半天。不远处的村舍房顶儿上的烟囱冒出来了烟随风在飘……
从村舍那边过来其实还不算太远,也就几步远的路。就近开荒种地自给自足维持日常生活中基本需求,还有远处的山山水水湖泊小溪丘陵坡地小树林。走过了在这里的坡地,还有枣林、石桥。扶着护栏看着光景,走在这里路上的行人南来北往。他们这些人看不到自己,自己却能看到他们。如果双方都能看见双方,这样的故事就是另一个版本了!
他们这些人会不会就像是自己一样肉体和精神彼此之间的分离,还只能看到这些人影不知道他们自己的肉体正在那里。骨肉分离是一种情况,就像是自己这样肉体和精神彼此之间的隔离又是一种情况。与他们擦肩而过自己也不会感到什么遗憾,他们的身影和我的思想就在这里彼此邂逅。
还有什么?就是近距离的接触还是不能对话。这样的相逢又有什么意义?我的看见他们这些人的就是擦肩而过却不能看见,我的身影在他们自己那里并没有什么意义。能有机会在乎的也就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如此而已!
道路两边究竟是怎样的情形让雾霭遮掩目光短浅意想不到周边的存在,就这么摸着石头过河?河上有桥小桥流水人家。护栏处又能看到什么,阴沉沉的天浓云中隐约可见天上的那轮明月。夜行人陆陆续续你来我往……摸黑儿走路磕磕碰碰难免,摩肩擦踵身体不时触碰谁也不会不高兴!彼此之间的相处还得是互相将就,在这里的日子都是过得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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