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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姐姐真聪明!”
“不掺和就行了。”
“姐姐身上真香,这些文书……要不明儿再看?”
于宝珠摆摆手。
宝珠……很识趣的俏脸微红转身离去。
秦钟低首靠于美人的肩头,靠近那无瑕的粉颈,更有迷醉的幽香扑面而来。
姐姐是一个聪慧的人儿,如何解决……自己相信她可以做到,论来也非大事。
宝姑娘是否待选有成,一些事情是难以改变的。
“别闹。”
“想着你刚才说的事,我便想到前两日来这里府上的薛家太太。”
“薛家太太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薛家那位薛蟠……一直令薛家太太操心。”
“宝姑娘虽好,却是一位女子。”
“今岁以来,薛家太太便是相托世交故友寻觅良女,以为薛蟠,眼下还无所得。”
“宝姑娘,年岁也到了,这次待选不成,也要处理终身大事了。”
“薛家太太,多有艰难!”
秀手伸出,点了点某人的脑袋,脖颈间热热的,也痒痒的,钟儿又起坏心思了。
真是……该打。
娇容微红,刚才之事余韵未尽。
薛家太太也是一位艰难的。
没有了丈夫,入京以来,为了少一些麻烦,便是住在西府了,那并没有什么。
想着薛家太太为子女操劳的事情,便是轻叹。
“薛家太太!”
“是艰难了一些,然……一些事情也是她当年种下的因,才有现在的果。”
秦钟轻道。
薛家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也不少。
薛家太太的艰难。
能够感知一些。
外人欲要掺和,又有些难。
不过。
此时此刻,还是不谈那些事情为好,逢此清静良辰,当有一些妙事为上。
于美人的粉颈吹了一口热气,笑语间,便是将美人从沙发椅子上抱起,揽在怀中。
“……”
“你啊,就知道你不想好事。”
“别闹!”
“今儿……今儿不行。”
“别闹,我和你说一件事。”
“……”
就知道这个无赖要做坏事了。
秦可卿轻哼一声,压下某人作怪的手掌,如今都快月底了,那件事自己一直记着呢。
“什么事?”
“能比现在的事情大?”
握住如玉的柔苐,看着怀中的美人儿,秦钟不为急色,就这样先安安静静的亲昵说着话,感觉也不错。
现在还不到亥时,时间还长着。
不着急。
听姐姐的语气,不是一件小事?
什么事?
营生之事?
其它的?
“月底的时候,我和婶子去城外泡温泉。”
“你……你到时候也去。”
话到嘴边,秦可卿只觉无比羞赧。
真不知道这样的话该如何说出口,都怪婶子,什么事……都交给自己。
一应诸事,还要自己处理。
反正。
钟儿明白的。
更多的,难以启齿了。
“额!”
“这个……,这件事……是不是要商榷一下?”
“……”
姐姐和凤婶子去城外泡温泉?
自己到时候也去?
啥事?
好吧。
秦钟想到了一件事,又观怀中美人容颜通红一片,更为确定了,真的要当工具人?
怎么觉得这么奇怪?
尤其!
还是两个人。
还是姐姐她们商量好的?
更有凤婶子……还是……那般身份。
是否……再想一想?
“别废话!”
“别多想!”
“就当……凤婶子是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女子!”
“就当姐姐给你的好处,婶子那般颜色,那般身段,算是便宜你了。”
“婶子所求是子嗣,你……算是尽兴一下吧。”
“其余,别多想。”
“到时候,便宜你了。”
“……”
还商榷一下?
秦可卿仰首迎着某人的目光,另一只空闲的小手握拳,直接锤了某人一下。
自己都忍羞如此言语了。
钟儿还要……考虑一下?
不能够!
连月来,婶子一直笑话自己,一直打趣自己,实在是……既含羞,又羞愧,又担心。
若非婶子,自己也不会搭进去。
这一次过后,看婶子还如何笑话自己。
而且。
自己心中的羞愧担心应该会好些吧。
都怪婶子。
都怪钟儿。
旋即,再次打了某人一下。
“……”
秦钟有些无言。
真拿自己当工具人了?
“子嗣?”
又是这件事。
就当凤姐是陌生人?
就当尽兴一下?
姐姐先前也在子嗣的事情上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