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位也就提了一点点,事情……却十倍、百倍之多。”
“每日都要下午乃至于傍晚、晚上才能回来。”
“每隔几日的休息都没了。”
“一年的时间,也就除夕……陛下有恩典,让你休息一日。”
“嗯,还有后日的正旦之日,也可休息,其余又要入宫,前往军机处了。”
妇人长叹一声,深有同感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老爷。
鲸卿所言,也是心中所想。
国家大事,以前没有老爷参与的时候,也没见有什么混乱,而今……有老爷参与了,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如此。
何必劳心劳力。
若是操劳连累身子有碍,多有不好。
“……”
“妇人之见。”
“在其位,谋其政,自是不能怠慢。”
“鲸卿,你在书院的学业还是不错的,不过,也不能大意,距离恩科会试还有大半年的时间。”
“要更为用心用力。”
“我虽忙碌一些,但上元节前,一般不会很忙,除非有紧要军机!”
“从明日开始,你若是空闲,申时之后,就可前来府上,身为你的老师,学业上自当要有指点。”
“自你去岁离开京城后,为师每日闲暇,也是日日读书的,颇有心得。”
“半个月的时间,当足够说道说道。”
军机之事。
军国之事。
夫人所言,妇人之言。
不可语之。
看向鲸卿……说到一件重要之事,对于鲸卿而言,是很重要的事情。
明岁。
鲸卿什么都不要想。
专为恩科会试就行了。
“老师之意,自然求之不得!”
秦钟很是点点头。
老师的经义文章自然不需要怀疑,当年就中榜眼了,数十年来,一直精进。
当足够所学。
“正儿!”
“鲸卿若来府上,你到时候也在书房旁听,读读书,做做文章,若有不懂的,也可询问鲸卿!”
鲸卿对于学业的态度,刘延顷很是满意。
轻捋颔下须发,视线一转,落于孙儿身上,孙儿的学业……自己也知道。
很是无奈。
正儿在书院是有进益,然……进益太慢,想当年自己的学业,想当年他父亲的学业,还有鲸卿的学业……。
正儿。
在经义文章的道路上,实在是……略有艰难。
可……也非没有机会,正儿现在还小,别的事情也做不了,在书院读书是错不了的。
“……”
“啊!”
“爷爷,我……我就不去了吧,省的打扰你们。”
顿然。
刘正一张胖胖的小脸苦皱起来,自己就一直静静吃锅子的,爷爷怎么就盯着自己了!
大正月里,正该好好玩耍的时候。
京城报馆那里的报刊杂志小说,每个月……都是直接送入府中的,自己还有一大堆都没看呢。
正准备接下来的空闲全部一览。
爷爷……,不是吧。
“怎么会!”
“到时候,你写你的经义文章,不会打扰的。”
“明岁,你爹爹就要回来了,到时候……知道你学业精进,也当欢喜。”
“你说是不是?”
观孙儿神色,刘延顷很是摇头。
非让正儿整日都学业,只是鲸卿来的时候,学一学,也不算苛刻,这都受不了?
这可不行。
明岁嘉儿就回来了,观正儿如此,还以为自己溺爱溺养了,非好事。
“奶奶!”
“我在书院都学……都学一年了。”
“好不容易放假了。”
刘正垂头丧气的握着手中筷子,锅子很好吃的,此刻都觉有些不太香了。
爷爷真是的。
但……也不是没有机会改变,忙看向奶奶。
“……”
“老爷,正儿天资不如鲸卿,眼下进学还有数年时间,也不着急于一时。”
“嗯,要不……就让正儿歇息歇息?”
看着孙儿此刻的纠结难耐的小脸,妇人观之,多有心疼,直接看向身边之人。
“……”
“妇人,你也说了,正儿天资不如鲸卿,如此,唯有以勤补拙!”
刘延顷不同意。
夫人每每都如此,现在这个时候不用功,等将来用功?就晚了!
“老师!”
“师娘!”
“我有一言!”
秦钟在旁,观刘正此刻无精打采的模样,听老师和师娘争论之言。
一礼而落。
“小师叔,快……快劝劝我爷爷!”
刘正多有希冀。
“鲸卿?”
听得孙儿此言,刘延顷皱眉,这么不愿意学业精进?鲸卿?鲸卿要说什么?
“老师!”
“老师也说过,学业之道,一张一弛,正兄在书院学一年了。”
“以其进度,欲要进学,短时间内有些难。”
“如此,倒也不着急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