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寻常。
冯晨之意,书院也要落下一些底料……,有这样的锅子就好了,不难!
很容易处理!
简言落下,笑语看向与列同窗,观顾师心不在焉,一礼呼唤,又看向其余人。
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
“请!”
“请!”
“……”
诸人皆喜,鲸卿此言,无疑……书院接下来也有那样的锅子,快哉,快哉!
当期待!
“熙民兄,莫不今日的锅子不合口味?”
和顾永寿临近坐着,一位书院学员观之,好奇道。
与列诸人皆吃锅子很喜欢,喝酒也很畅快,熙民兄……却有些愁眉不展?
有心事?
还是别的事情?
熙民兄和鲸卿的关系匪浅,有师长之仪!
“非也!”
“只是……有感鲸卿今日之进益。”
“我……。”
“这一次的书院考试……怕是成绩不为上佳。”
“明岁恩科,时间一年都不到了。”
“我……。”
“我如今成绩,欲要取中,只怕和年初一样……千难万难!”
“……”
顾永寿枯瘦的面上,眼圈略有黝黑,持筷子,看着面前热气升腾的锅子。
锅子的香气扑面而来,不用尝……都知道很可口,很合心。
自己!
听得鲸卿和袁勤、冯晨等人性情所言,心中多有……慨叹,多有伤感。
遥想两年之前,鲸卿的学业很是寻常,也就刚将四书五经熟记,对于四书五经的经义文章……不通。
两年多的时间。
鲸卿已经是举人了。
近一两个月,在书院现有的举人、进士中……经义文章没得说,自己也有阅览之。
不得不承认!
鲸卿的文章写的就是很好,尤其是文章的破题,很是精彩,很是新颖。
那是自己很欠缺的。
欲要弥补?
如何弥补?
那也是天下间许多举人的要弥补的地方!
鲸卿……轻而易举就达到了。
还做的很好。
天生的读书种子!
禀赋如此。
自己寒窗苦读十年不止,只差最后一步,而鲸卿……数年时间……就要踏过去了?
明岁恩科会试!
不出意外,鲸卿定然榜上有名,还是很靠前的名次!
此般……心中更不是滋味。
有一些羡慕。
更多则是无力!
以自己现在的文章进益,明岁可能取中的机会很小,却……不能够放松。
学业如行舟,不进则退!
明岁不成!
下一届会试?
自己能够保证在书院次次位列前五?
获得较大的取中机会?
不能够!
“哈哈,我还以为熙民兄你家中有事,原来是这件事!”
“鲸卿!”
“天才!”
“天才毕竟是不同的,却也是少的,就咱们书院,一二十年来,如鲸卿这样的人……有几个?”
“大部分都是我等这样的举子!”
“国朝取中进士的举子年岁……均分在三十稍稍有余,熙民兄……我成绩还不如你呢。”
“我就不想很多。”
“加上明岁恩科,距离均分年岁,还有三四次机会呢。”
“一年进益一些,总会有成的。”
“鲸卿!”
“哈哈,不好比,不好比!”
“就是放在天下间所有的举人中,如鲸卿这样的人……绝对屈指可数。”
“熙民兄,想那些做什么。”
“今日前来鲸卿的落霞园,当纵情欢喜,一扫书院苦读的精神,再回书院,当再进益!”
临近之人闻之。
先是哑然。
而后摇头笑语。
熙民兄在书院的苦读……堪为诸位学员之垂范,成绩……其实不错的,都中等了。
将来取中有机会的。
熙民兄言语鲸卿?
这……鲸卿的事情在书院非秘密,去岁……鲸卿童试、乡试连战告捷,已经扬名书院。
如果鲸卿愿意的话,年初春闱就可参加会试,金榜题名。
鲸卿没有!
而是前往江南游学了,无疑……希望会试的成绩更好,那是明智之选。
鲸卿的年岁……不大。
然鲸卿的个头……都和他们相差不远,若是个头低一些,还都差不多。
天才!
天赋异禀!
唯有此语。
鲸卿十月入书院读书,成绩没得说……文章列出,诸人观之,不得不服!
那就是本事。
熙民兄伤感己身举业不顺,大可不必。
天下间那么多举子,除却极少数举业顺利之人,大多数,都要靠几次……才能够取中的。
熙民兄还年轻,机会还有许多的。
“熙民兄,我如今都快三十岁了,取中的希望……才稍稍大了一些。”
“你不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