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价值。
自己都听得很入迷,很仔细。
皇爷爷更不用说,已经赞叹许多了。
明眸闪烁亮光,看向小神医,真不知道小神医是如何想到那样的史论之法的。
完全就是开大家之论。
那般的史论他是如何想出来的?
若说是别人说的?
不可能!
从未有过这样的史论之法。
是小神医自己读史琢磨出来的?
也太惊人了。
一隅而窥全貌,小神医非凡甚多。
“上皇过誉,公主过誉。”
秦钟正处于汗颜状态……。
也不知道上皇怎么那么喜欢抠字眼,先前自己所论隋炀帝的一些字眼,硬生生被上皇都抠出来的。
询问什么关陇贵族集团!
询问什么五姓七望!
询问什么千年世家!
……
一个个问题落下,秦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奈何又不得不继续说出来。
所以,便说了一些。
一不小心,说了半个时辰。
幸而,自己留心,没有再弄出什么崭新的词汇,否则,现在还结束不了。
尽管如此,从上皇的一道道称赞中,都有些心虚。
嗯。
虽然是自己说的,也算自己说的。
其实,也不是自己说的。
终究,要落在自己头上!
……
……
养心殿!
皇城中枢要地,除了上书房军机重地,便是养心殿为多。
临近午时,养心殿内一片肃然,纵然有夏日的燥热之意,也被此间气氛直接化去。
“桓儿,户部存银还有多少?”
忽而,一语深沉道。
“父皇!”
“户部存银加起来原本还有近七百万,因西北战事,拨出两百五十万两!”
“这几日又有一些水灾、旱灾、辽东兵事……,加起来支出超过一百八十万两。”
“眼下还有近三百万两银子!”
当即,一语脆亮应着。
“三百万两够什么用?”
“西北战事危局,九边接下来都要戒备,都需要银子。”
“顺天府、山东、山西、河南之地,一直没有下雨,钦天监那边有语,接下来半个月也很难有雨。”
“灾情严重!”
“偏生江南之地多雨,都有水灾了。”
“上天真会给朕开玩笑。”
“太子,你觉该如何?”
养心殿偏厅,朗阔明亮,身着明黄衮龙袍的德正帝正一脸不耐的看向面前群臣、儿子、皇族们。
银子!
国库没有银子了!
都花哪里去了?
现在还剩下不到三百万?
自登位十二年来,国库内何有这般少的银子出现?
不足三百万两也就罢了,现在天下间又一窝蜂的出了许多灾祸之事,每一件都是需要银子的。
“父皇!”
“诸般事虽麻烦,然父皇圣明烛照,自有所断!”
一位身着大赤锦袍龙纹的年轻人出列,头戴翼善冠,拱手深深一礼,看向父皇,忙一语。
“朕……当然知道如何断决此事。”
“朕现在是在问你!”
“若是你,你该如何做?”
德正帝眉头一皱,看向太子,轻喝一声。
“父皇!”
“儿臣……儿臣以为,针对灾情之事,命各地督抚给于好生处理,以前也有那般事情,可有先例。”
“当不为难。”
“至于……钱粮之事,如今国库银子不多,各地的银子还需要数月才能够解送京城。”
“灾情所需,可由各地自己筹集一些。”
“若然不足,朝廷……可负责二分其一,或者一半之用。”
太子头颅微低,闻此,身子有颤。
却随即想了想,将所思道出。
“昱儿,你呢?”
德正帝不可置否,没有评判,目光一转,落于另一人身上。
“父皇。”
“儿臣以为,眼下首要两件事。”
“其一,灾情和兵事。”
“其二,银子!”
“这两件事实则又是一体相关,无论是灾情还是兵事,都需要大量的银子,而国库现在存银有限!”
“是以,儿臣以为,可由朝廷派出钦差前往受灾之地,给于亲自赈灾。”
“一则,观灾情真实,给于最准确的赈灾。”
“二则,有钦差在,也能够令一些钱粮花费在刀刃上,以免出现贪墨之事。”
“兵事上,有先前调遣的援军以及数百万钱粮,短时间内当无碍,也希望俞将军尽快有好消息传来。”
“至于银子之事,各省的田地银子,还需要数月时间,是以,可从盐课、苏杭织造之地着手。”
“短时间内,筹集一两百万两银子不难。”
“而且有闻两淮盐课为林如海掌管,其人办事有力,父皇可命他施为筹集银子。”
“只要能够再有数百万两银子,今年之事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