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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秦瓦身上都有几千两的银票,一开始走路动静都拘拘谨谨的,现在明显好了许多。
“是,钟叔!”
秦瓦应道。
自己身上大小面值的银票都有。
……
……
“鲸卿也是一位妙人!”
“只是万万没想到,鲸卿如今才十岁!”
“刚才用饭之时,与我等相聊,非格外在意,几乎都要忘记鲸卿的年岁了。”
“哈哈,熙民兄,如今有了这一百五十两银子,是否可以将娘子接回来了?”
“接下来每个月都有百两银子!”
“鲸卿,聪慧灵性之人,非愚钝之人。”
“更是太医院的御医,更添恒王府的赞善,其实……有这两层身份,明岁,他点中秀才的可能性很大很大。”
“只是,观鲸卿之意,是想要直接考中,殊为难得。”
“他既有此心,接下来我等授教也轻松许多,而熙民兄,你家也可缓解许多。”
“你家岳父……,唉,终究家事。”
一个时辰之后。
南成庄一辆马车将江墨轩二人送走。
车内,帷裳卷起,随着马车的前进,自有温热的风涌入,纵有些热量,还是带来一些清凉。
江墨轩、顾永寿二人笑语相聊。
授教之事,隔两日后开始,或在南成庄,或在城中,时间会有定下,若有变数,提前知会。
这一点,江墨轩二人觉得很好。
起码考虑的很周到。
“娘子于我身边,暂时是苦了一些。”
“可……我若不在书院,下一场会试取中的可能不大,非我所愿!”
“下一场春闱在后年,有鲸卿的授教之事,许多事我也能安心许多。”
“而鲸卿那里的授教,也不会分走太多精力,顶多明岁二三月!”
“嗯,广继兄,我准备在白石镇购买一处宅院,顺便从书院名下的田亩租赁一些。”
“你觉得如何?”
顾永寿将怀中的三张银票取出,每一张都是五十两,自己在学院有管事的之事,一岁也不过五六十两。
堪堪自己用、以及家用!
身为举人,知交好友不少,往来礼仪,自然少不了的,那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寻常农家!
一年二三十两就足够了。
而自己……一年五六十两才堪堪过去。
若然不在书院,则可有更多所得,却非所愿了,自己的目标不是举人,而是会试春闱。
登入三鼎甲!
身入书院,就会失去一些。
授教私塾?
一岁辛苦,所得不过数十两,还占用自己太多太多时间,不入心。
而昨个风清楼那里的消息……已然令自己心动,必须心动。
一则时间宽松。
二则所得丰厚。
三则,今日很满意,心中也有底,那位鲸卿……也非俗人,当知晓就算有他们二人授教,将来是否能够取中秀才,还是看己身的。
当然了,还有更方便的路子,恒王府那边直接打招呼,更轻松了,取中一个秀才不算什么。
虽然,读书人很芥蒂这般事,实则,一直都存在的。
接下来,每月百两银子,都是心安所得。
书院之内,自己也有一些好友是豪富子弟,自己并未张口,尽管知道自己张口,他们也会借自己。
终究不一样的。
若然顺利!
若然鲸卿明岁取中秀才!
自己可得近两千两银子。
自己也就无需为银子操心,也可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学业上,会试有成的机会更大!
家事?
常见之事,世间常事。
自己老家在城西,娘子是镇上一家鞋店的良家,因家中女红之事,偶尔结识。
数年前,自己中举,便是迎娶!
后来因第一次会试失利,便是决心书院读书,自己进项不多,也无官身,岳父那里有些闲言碎语。
说道将娘子嫁给自己还不如嫁给镇上绸缎铺子的那家,什么他家一岁所得数百两银子。
吃穿用度皆上等,跟着自己只是一些粗茶淡饭。
自己略有生气,便是有些失礼。
岳父一怒,便是将娘子接走了,自己憾惭不已,上门数次,皆无所得,说道接走还继续吃下人之食?
穿粗布衣衫?
……
现在,一切就不一样。
近两千两银子,省着一些花费,足够数年。
自己也能安心攻读,希冀后年春闱取中三鼎甲,一切都熬出头了。
“当然可以!”
“若非你性情之故,娘子早就接回来了。”
“白石镇那里的宅院不过数十两,租赁书院的田亩也不贵,你这一百五十两还用不完。”
“哈哈,鲸卿那里两日之后才会授教。”
“现在我们就去镇上看看宅院?”
“你明日将娘子、家人接过来,一切就安稳了。”
“会试!”
“后年春闱,熙民兄,我们争取一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