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南笙很快抓住了陆时宴受伤的手臂,抓的很紧,是在质问。
宋骁这两个字,在陆时宴听见的瞬间,神经紧绷。
眼底布满了戾气。
陆时宴并没第一时间回答:“你对宋骁这么在意?”
呵,不管是失忆还是没失忆,都对宋骁这么在意。
只要提及宋骁,南笙就会变得激动。
不乖,真的是太不乖了。
这么长时间的调教,显然一场失忆就让南笙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陆时宴怎么会痛快,嗜血的情绪不断在翻滚,若不是最后的理智还拉着陆时宴,怕是南笙在这里都没办法活下去。
是一种背叛,是一种羞辱,更是一种嘲讽。
再想到宋骁轻而易举的让自己吃亏,还能完美的金蝉脱壳。
陆时宴怎么会甘心。
男人的胜负欲几乎在瞬间,被点燃到了极致。
南笙被陆时宴的话问有些愣怔,也大概是被陆时宴的阴鸷吓到了。
她结巴了一下:“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南笙,我说了,回去再说。”陆时宴一字一句警告南笙。
南笙还在原地站着,不知道是要走还是不走。
走,就好似面前是无尽的深渊,跳下去是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