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清源又惩治了几个恶人，并意外获得了两万元不义之财。然而，很快他就陷入了困境。问题在于，并非每个恶人都有明显的证据表明他们违反了公共道德。清源担心如果冤枉了好心人，一旦事实反转，岂不是好心办坏事？此外，并非所有恶人都在本地，清源需要在全国各地奔波。不仅开销巨大，还有可能白跑一趟，因为那个有确凿证据的恶人或许已经离开了当地。
假如真能够如同《死亡笔记》里所描绘的那般神奇，仅仅凭借着电视机或者其他各式各样的传播媒介，便能轻而易举地目睹到那些穷凶极恶之人的身影，进而可以施展远距离的法术，那将会是何等美妙之事啊！想到这里，清源不禁深深地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他开始想象，如果这种能力成为现实，世界会变成怎样一番景象呢？或许正义将得到更迅速、更直接的伸张，罪恶也将无处遁形。但与此同时，这又是否会引发新的问题和挑战呢？比如权力的滥用、误判的风险等等……清源越想越觉得这个设想既令人兴奋又充满了未知与变数，而他则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而神秘的领域，不断探索着其中可能隐藏的奥秘。
一天后，他真的想出了一个点子：尝试一下施法的最大距离，看看是否能够控制视线之外的水。他决定先做个实验。
清源首先在租来的房间里试着背对着桌上的一杯水，闭上眼睛想象那杯水悬浮起来。然而，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看来无法控制视线之外的水。接着，清源拿起一面镜子坐在地上，举起镜子对着水杯，注视镜子里的杯子，启动能力，水竟然真的浮空了。只要能看到，就能控制。
那么，多远的距离可以控制呢？清源想到了一个办法：打开电视机，寻找户外直播节目，然后尝试控制节目中环境中的水。搜寻一番后，他找到了一个正在报道sh市台风的直播新闻。主持人正在描述这次台风的罕见及其可能带来的巨大损失。清源注意到主持人站在港口边，背景是海浪不断拍打着堤坝。
清源盯着其中一片浪花，集中意念让它定住，心想只要定住一秒，其他人是察觉不到的。即便有人看到，也会以为是摄像机的问题。由于浪花飞起落下的速度太快，清源并没有成功。但他并未放弃，转而尝试控制记者头发上的一滴水。能力启动，那滴水横向移动了一厘米。清源意识到这不是巧合或风的作用，因为其他水滴都是斜向下落，只有他控制的那一滴横向飞移。
实验成功了。结论是：只要在直播中看到的，就可以控制。这样一来，替天行道的可能性大大增加。首先找到有确凿证据的恶人，查看他们近期是否有参加直播节目。然后在观看直播的过程中，控制其某部分身体脱水，就能达到制裁的目的。虽然这样做没有收益，但只要能制裁恶人，清源也是愿意的。当生活物资匮乏时，再去本市行侠仗义。本市是华国首都，各大明星、企业家都会来此宣传，迟早会有机会。
清源又实验了几次直播控水，发现不仅越来越熟练，而且意念集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感觉不到延迟。难道是用得越多，技能就会提升？这真是个好消息。之前的近距离控水，可以算作一级；现在的远程控水，应该是二级了吧。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清源看到了一则关于间谍的新闻。某郁玉，这位曾积极倡导禁止焚烧秸秆的环保专家，居然是一名日本间谍！2019年，董郁玉在其文章中首次提出“禁止焚烧秸秆”的观点，称焚烧秸秆会破坏土壤，污染空气。尽管缺乏科学依据，但他凭借环保专家的身份，有条有理地讲述了焚烧秸秆的危害，使许多人接受了这一观点。然而，这其实是他被日本政府收买后的阴谋之一，目的是破坏华国农业，降低粮食产量，企图让中国再次经历大饥荒。如今，他已经落网。
直播即将连线监狱内的记者，采访某郁玉。清源做好了准备，等待连线的那一刻。
主持人介绍了背景后说：“接下来，我们将镜头切换到xx监狱，采访一下当事人。”电视画面切换到一间监狱的访问室，记者与某郁玉相对而坐。记者提问：“是什么原因让你背叛了自己的国家？”某郁玉解释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陷入间谍圈套的。清源听到这里，决定给他一点教训。
于是，清源集中意念，让某郁玉双目失明。顿时，某郁玉泪如泉涌，眼中剧痛，视线模糊。外人看到，他的眼球仿佛变成了干瘪的肉块。记者惊恐地呼叫狱警，直播画面中断。
清源感到一股通透的感觉，体内流动的蓝色气体加快了速度，思维也变得敏捷。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功德附体？清源认为一定是这样的，许多小说中都有类似的描述。
随后的日子里，清源每天都寻找那些恶人是否出现在直播节目中，同时留意是否有恶人来到首都进行线下活动。最近，他的资金池已接近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