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晴衣衫褴褛，身上伤痕遍布，小腹鲜血流淌，喉咙还有未愈合完毕的血痕，看起来像被人凌虐致死。
“师父……”
“放心，有为师在，她死不了。”
林落知道她想要说什么，自信回了一个眼神，心中却皱起眉头，古怪的盯着柳慕晴。
遭受过凌虐是没错，身上的伤痕不假，喉咙本应该是致命伤，此刻却显得无足轻重。
小腹贯穿伤，偏离气海丹田，也显得火候不够，关键的是柳慕晴身上有打斗痕迹，还有若有若无的雷电气息。
既然是被凌虐致死，为什么会有打斗痕迹？
如果她反抗过，那喉咙和小腹的两处致命伤，也太不致命了。
想到这里林落嘴角泛起古怪，像是看见了什么逆天的东西，算了，没死就是好事。
没过多久，柳慕晴体内生机重现，一股股阴煞之气，代替已经耗尽的血煞之气疯狂运转。
柳慕晴的身躯也随之覆盖一层冰霜，散发惊人的寒气。
“嗯？”
林落神色一变，金色雾霭化作金丝，缠住柳慕晴的脉搏。
“九煞攒阴诀……嗯？是功法被人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