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四郎依旧紧闭双唇,尽管疼到痛彻心扉,可他仍不愿说出。 “行,这么能忍是吧?” “呵,我也不是非要这个答案不可,不想说我也懒得折磨你,毕竟我这人慈悲为怀,不如送你早登极乐为好。” 萧秋风一脸的无所谓,话落,就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又从瓷瓶里倒出了一枚丹药。 丹药散发着阵阵诡异的味道,不如之前所炼的超绝一品回春丹,带着一股生机淡香之气,也不如之前紫娆所见过的化血丹。 它所散发的是腐烂的恶臭味,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味儿,是让人闻之生恐的味。 清雅看着这一幕,尽管身体不能动弹半分,可心却狂烈的颤抖着。 拿出元魔丹,要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天,听着自己全身的骨头,寸寸断裂,血肉化作尸水的人。 他说他慈悲为怀? 还有什么比这让人更为惊恐的? 清雅尽管现在面色崩着,可她恨不得立马就和紫娆一样,改换战线,和萧秋风统一战线。 这简直太可怕了! 之前他们不是说,就是对付一个坐在轮椅上动弹不得的瘸子吗? 且这个瘸子也没啥本事,就是会点医术吗? 这是诈骗啊! “来,别怕,很快就会结束的,二十四个小时之后你就能够见到佛祖了。” 萧秋风说着,就拿起元魔丹,准备朝黄四郎的嘴巴里丢去。 一侧只是看着这一幕的清雅,都怕得心口狂颤,更何况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黄四郎。 他拒不肯说出萧秋风想要知道的真相,不过就是,笃定萧秋风不敢轻易的杀了他而已。 可他是真没想到,萧秋风竟反其道而行之,不仅想要他的命,还要让他痛苦万分,犹如坠入阿鼻地狱。 “不……不要……不要……” “我说!我说!我说!” 黄四郎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丹药,尽管双手双脚痛入心扉,整个身体却狂抖不停,嘴里大声的嚷嚷着。 “啊?”萧秋风掏了掏耳朵,说:“你现在又想说了吗?可是我不是很想听了,怎么办?” 话落,丹药又往前凑近了两分。 “饶了我吧,只要你饶我一命,我将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你真的不想知道吗?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三番五次要杀你,不想知道五年前的一切吗?” 黄四郎声音急切,恐惧不已,哪还有之前所谓的不屑。 “听你这么说,我现在又有点感兴趣了,好吧,那你告诉我,为何三番五次要杀我啊?”萧秋风说。 黄四郎眼神惶恐,转了转看着萧秋风,悠悠说道:“六年前,某一天我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 中有个神秘人,分不清男女,因为对方用干扰造成电音,令人无法分辨。” “那人告诉我,只要杀你,砍下你的头颅,他就将会赐给我一本修真所用的功法,我能踏入修仙一途,不过是偶然,在此界,只能算是一散修,可只要杀了你,我就有了真正修真所用的功法,真正的踏入这一途,因此才弃而不舍,对你出手,至于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你饶了我吧,我知道的真的都说了,你饶了我吧!” 黄四郎说完,就不顾身上的巨痛,不停的磕头求饶。 而萧秋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丹药也时不时的在手中摩擦。 “我真的没有说谎,真的……”黄四郎说。 萧秋风点点头,然后笑道:“嗯,我知道你没有说谎,但是你没有说完,你隐瞒了一部分。” “算了,说的都是些没用的,浪费时间,我还是送你去早登极乐为好。”萧秋风轻叹了一口气,就想喂对方吃药。 黄四郎瞳孔瞪大,他没想到他隐瞒的竟能被萧秋风给猜出来,他确实没有将整件事件都跟萧秋风说。 同时还添了些假的,半真半假听起来极像真,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拆穿他才对啊! “不,不要……” 黄四郎连忙说道:“我老了……有很多都被我给忘了…… 不要杀我,你让我再回忆回忆……” “对了,我想起来了,想要杀你的那个人名为‘茶’这也不算是一个名字,更准确的来说是一个代号,但是我真的没有说谎,他就是这么自称的,而且他很强,应该是金丹期巅峰,很快便要进入元婴期……” 黄四郎急切的说着,这一次是真的将自己所知道的都一吐为快,不敢再有半分的隐瞒了。 “我曾见过他一面,但那时他戴着黑色的斗篷,他的脸我也看不清,应该是使了些什么手段,一直都是模糊的……他告诉我,杀了你就会给我一本修真者的功法!” “因此五年前我才决定对你动手,可你身后有一白衣女子一直相护,那女子功力与我不相上下,除了致你断腿之外,五年里我一无所获,直到今日,才悄无声息的联手张家,准备再次出手……” “真的,这次我真的该知道的,能说的,不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就饶了我吧……” 黄四郎发自肺腑,恳求的望着萧秋风。 萧秋风眉头微皱,追问:“五年前那个白衣女子一直在护着我?你与那个代号为‘茶’的人又是如何联系的?” “茶他会给我打电话,但那电话与我通话之后就再也打不通了,然后下一次动手,他也是会再给我打一个电 话,至于过后你也知道的,我这边根本联系不上他……”黄四郎说。 “至于,那名护你的女子,这五年来确实一直在你身边,不过自从你来到鹅城后,她好像就消失了……”黄四郎又说。 萧秋风五年前确实是在一白衣女子的相救下,保住了一条命,但一直以来他并未感受到过他身边有其他的人,自从师父离开之后,他都是一个人在桃源村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