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见大巫,一眼看破。
温鹤绵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还不是遗传陛下,我从前可没有这样。”
说这些话,他俩都避着小丫头的面,毕竟这崽子聪明,难免不会给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谢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厚脸皮的贴过去,嘴角慢慢翘起来:“如果不是这些小手段,哪里能讨得太傅欢心?”
温鹤绵一噎,还真无话反驳。
谢琅早早就拿捏了她的软肋。
“朕让人将阿瑛送去王府了。”
谢琅忽的说。
“我就说怎么没听见她的动静。”温鹤绵侧眸,注意到他灼热渴求的目光,心下不妙,“你……”
“朕一直有在好好吃药。”谢琅黏糊糊亲吻她的下巴,又往下留下一个个潮湿的吻,目光贪婪而灼热,“今日阿瑛不在,可以吗?”
药是避子药,大半年来,温鹤绵修养,谢琅就吃药。
嘴上客气说着,手上已经不老实去解她的衣襟,埋头汲取气息间,隐约嗅到抹淡淡的奶香,眼神更是亮得可怕。
温鹤绵语气不稳,敏锐察觉到危险,在他胳膊上拧了下,隐约带着点咬牙切齿:“要做就做,这么多废话干嘛?”
谢琅微笑:“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