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舍不得打破温鹤绵主动的局面。
在他即将反客为主的下一刻,温鹤绵猛然抽身离去,她很有先见之明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似笑非笑打量着谢琅。
谢琅额角青筋直跳,那目光像是要把她吞了:“含霜,你这样撩拨我,到底是在为难谁?”
“当然是你。”温鹤绵不紧不慢地抹了下唇,声音轻缓,“再折腾下去,这喜服是不用要了。还有,我这几日来了月事,你就别想着那档子事了。”
温鹤绵确实有倚仗在身。
年轻人,该多节制,而不是贪图享乐。
“好好待着反思,一个时辰后,我再让人来给你送钥匙。”
温鹤绵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被衣摆遮住的地方,随即优雅转身,去屏风后面换衣裳了。
谢琅:“……”
他恶狠狠地又扯了下锁链,霹雳哗啦一阵响声。
这该死的玩意!
蛮力肯定能扯断,就怕温鹤绵回头生气。
想到此,他只好闷闷不乐地耷拉下肩膀。
罢了,回头总有机会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