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个识时务的,知道找谁当靠山最靠谱,对温鹤绵的靠近居然不感到排斥,甚至还颇为亲近。
但这是谢琅送的生辰礼,他再怎么不爽也只能咬牙咽了,现在来的这只可不是他送的。
似乎是感受到谢琅的目光,流乌叫了一声,扑棱了下翅膀,探过头去就要啄他。
幸好温鹤绵反应快,一把捂住了流乌的脑袋,同时用警示的目光看了谢琅一眼。
“陛下,你适可而止。和一只鸟吃醋,有意思吗?”
温鹤绵还能不知道谢琅在想什么,这场面都不需要端水,指定是谢琅无理取闹。
谢琅委屈地瞪了下眼睛,但碍于外人在场,没说话。
流乌则是顺势蹭了下温鹤绵的掌心,鸟仗人势不屑地瞥了谢琅一眼,然后抬起脚,把上面绑着的东西给温鹤绵看。
温鹤绵笑着揉揉它的脑袋:“好流乌,辛苦你了。”
说着取下它腿上绑着的信看。
一旁被忽视的谢琅:“……”
他咬了下牙,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