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亲吻,酒香中夹杂的花香扑面而来,浓郁得几乎要将人淹没。
温鹤绵感到了一丝难捱。
她掐了掐谢琅的手臂:“松松。”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儿,像是怕她会跑了,每次都箍得老紧,温鹤绵快喘不过气来了。
被疼意唤醒了几分,谢琅听话地松了点力道,埋着脑袋在她肩颈处蹭啊蹭,声音哑得不行:“难受,你要是困了,就先歇下吧,我去浴房……”
他把温鹤绵推坐在床榻上,自己则站着,边说就想边转身往外走,随后衣摆猝不及防被人扯住。
分明是极轻的力道,可却再也走不动半分,只能愣愣站在原地,等待着审判。
他回过头去,几不可察地攥紧了指尖,仔细看还是能够瞅到几分颤抖。
温鹤绵垂着眼,神色不明,耳根处还带着尚未散去的红晕,清冷中夹杂着几分魅惑,一贯柔和的声音透出些许质问:“谢怀川,你到底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