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陛下,是大臣们不合你心意吗?首辅的位置怎么还空着?”
思来想去,没几个问题适合问出口的,温鹤绵避重就轻,决定开个头和他聊聊。
他俩这么一直僵持着不是个办法。
谢琅闷声:“那本就是为你留的。”
谢琅有原则和底线,给温鹤绵的,他不想要旁人沾染,在不在都一样,反正得留着。
温鹤绵事先设想了好几种可能,其中就有这种,她哑言:“要是我没有回来……”
“不会!”谢琅是真的怕了,率先开口打断她的话,望过来的目光中带着哀伤,“不吉利,不要说。”
温鹤绵察觉到他激动的情绪,下意识安抚:“只是假设。”
对此,谢琅非常明确的告诉她:“假设也不行。”
他放下手中的书,大步走到温鹤绵面前,忽然半跪下来,就这么矮了一截,像是在无形中放低自己的姿态,跟只温顺的大狗似的,语气无比认真:“含霜,唯独是你的事,我容不了半分疏忽。”
温鹤绵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垂眼看着:“你……”
“答应我,以后不要这么说,好不好?”
语气是强势的,牵过她手的动作也是强势的,只有落在手背上的吻,轻柔而虔诚,带了无尽渴求和难以隐藏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