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乘渊笑:“爹是想说,你很厉害。”
“你护社稷,扶持少帝,爹娘在边关才能没有后顾之忧,能做到这番地步,已是常人不可及。”
“君子万死不悔,女子亦是。相信自己的选择,不要苛责自己,那爹娘看了也心疼。”
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重点在这里,温鹤绵失了笑:“谢父王教诲,含霜明白。”
当局者迷,经验之谈尚有可能出错,温鹤绵一经点醒,心情的确松快不少,几年未见的陌生也在相处中尽数消弥。
爹娘对她很好。
“那就行。”
温乘渊陡然松了口气。
他带兵打仗多年,早就将从前所读的圣贤书忘的差不多,光是组织这话就花了几日,还被夫人狠狠嘲笑了,他可不敢落后。
“左右你职责已尽,往后在这边关,或者是去别地走走,嫁不嫁人爹娘也不强求,能平平安安就好。明白了吗?”
不得不说,温乘渊和秦宜的理念在这个时代算先进的了。
温鹤绵弯了弯眉,由衷感到愉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