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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恐怖的局，一步未动，却完全被牵扯其中。
我才是棋子啊。
白予深吸一口气，盯着两块令牌，沉默不语。
而翠鸾看着司南的背影，只觉得熟悉。
好眼熟。
仿佛故人。
司南察觉到翠鸾的视线，也看了过去，面甲之下的眼睛静如止水，没有一丝多疑的感情。
很熟，但不应该……
如果是她，不会这么看自己。
“……知道了，那百鸟楼我便收下了。”
“殿下，百鸟楼现在有流动资产，四千七百二十三万两黄金。”
白予瞪大了眼，脸色铁青的站起身。
“四千七百二十三万两，流动的资产？能直接拿出来？”
“是。”
白予沉默，视线在司南和翠鸾身上不停打量。
但两人皆是神情自若。
滴水不漏。
莫名其妙的拍卖，
莫名其妙的天价，
莫名其妙的借钱，
莫名其妙拿下百鸟楼。
仿佛一切，都是被计划好的送到手中。
自己唯一一次主动，竟然也是顺着“局”而走。
八千万两黄金，除去抵押和原本拥有的，白予借到的，就是四千七百二十三万两。
一两不多，一两不少。
这是巧合？
谁会信。
“天局啊。”
白予笑笑，拿过令牌，径直出门。
司南刚想跟上去，却被白予阻止。
“司南，今天别跟着我。”
“……”
司南未动，她知道白予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个世界，没有傻子。
无论是穿越者，还是土生土长的人，没有傻子。
茯苓远远跟了上去，府邸之中，只剩司南和翠鸾两人。
翠鸾沉默的看着司南，想要伸手将司南脸上的面甲摘下。
但终究没有伸手。
“先生，不知道，您可有字？”
“……向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翠鸾却仿佛如遭雷劈，整个人傻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