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江薄一仰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着面前人的反应。 他其实心跳的很快,有悖本来目的的可耻兴奋感,刺激着荷尔蒙。 他面上努力维持冷静,实际脑子转的很快。江薄一在等一个机会,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保下面前人的机会。 只谁也没想到,甚至还没等到他的帮助,面前趴在他腿间的怀姣,突然一下就掉了眼泪。 怀姣实在太害怕了。 不是卖弄可怜,也不是祈求同情,只是单纯的怕。 那种害怕掺杂着大脑发晕的强烈恶心感,让他根本管控不住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他就被江薄一掐着脸,抬起来。 对方面无表情,皱眉看向他。 “向我求救的是你,还没做什么就哭的也是你。” “你是女人吗我不欺负女人。” “江薄一” 过于难听的话让旁边原本看戏的某个富一代,莫名其妙皱了皱眉,语气稍有些不适地打断他,“你玩就玩,说这些干什么。” “怎么,不行吗”江薄一也貌似被惹火般地反呛回去,他一把抓起坐在地上的怀姣,按坐在自己腿上,面上冷笑道“弄都弄过,你管我怎么玩。” “你他妈” “吵什么”突如其来剑拔弩张的气氛,让近处的季池也感到奇怪,他看向两人,表情莫名又不解“玩个游戏,有什么好吵的让人看笑话。” “不是,你没看到他说什么吗玩就玩了说那些没用话干什么他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吗,前天还藏成那样,有必要转头就翻脸吗” “我爱说什么说什么,看不惯你也闭上臭嘴乖乖看着。” 江薄一说着混不吝的混账话,他搂着怀姣,故意做给那人看似的,一只手捏开怀姣蜷紧的掌心,另只手从怀姣的衣摆底下,摸了进去。 怀姣吓得一激灵。 “操,我是真看不惯他,到底谁他妈让他参加的”他们这群富家子弟们的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古怪,年纪都轻,加上家世也半斤八两,平时玩在一起还好,一有问题一点小矛盾都能闹翻。 他们混账惯了,在普丽达号这种无人管制、只手遮天的地方,几乎已经习惯了耍弄所有人和让所有人服从的权威感。 平时因为没有矛盾,也因为一些牵扯,他们相安无事。 但在此时,情绪上头时,那种无法控制的暴戾脾气,和荒唐的“英雄救美”般的冲动,那个与江薄一对峙的富一代,简直怒火中烧,他手一伸就朝怀姣抓去,像抢夺物品一般,好像想跟江薄一较一较劲。 只他刚只碰到怀姣的肩膀,甚至还没抓住他的手臂。 对方就像被惊到了似的,被江薄一握着的右手,大力甩向他 “你”青年瞪大眼,只来得及从喉腔里说出这一个字。 然后就发不出声音了。 他先是感到喉间一凉,脖颈细微地痛了一下。 那种痛很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接着是一股温热的、湿润的暖流,顺着刺痛感越来越明显的喉咙,细细往外流淌。 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口鼻间,和周围空气里。 他有些呼吸不畅,强烈涌来的窒息感让他好像被什么东西呛住似的,手指扭曲地抓向自己的脖子,试图大口呼吸,顺便向周围的人求救 但是他已经说不出一个正常的字眼了。 “赫赫” 只有难听的气音挤出喉咙。 怀姣哆嗦着,浑身冷汗涔涔地埋头躲在江薄一的怀中。 对方还握着他的手腕,掌心里,尖利的刀片已经被收走。江薄一按着他的后颈,冷眼看着眼前的场景。 “怎么了” “喂” “你怎么” 在周围其他人终于发现不对的时候。 剧院里,舞台顶上的偌大顶灯,忽然奇怪地闪烁了几下。 下一刻,全场陷入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