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鼻尖的腥臊海风,在这一刻,好似被窒闷的空气凝固住。 面前的季池,眉梢微微抬起。 似惊讶一般,薄唇微张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正叮铃作响的手机。 “啊。” 他抬眼,深邃俊美的眉眼,温和而又无奈地看向怀姣。 “怎么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与此同时,随着面前男人的话音落下 只有月光照亮的昏暗甲板上,一盏巨大且刺眼的白色射灯,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一般,“啪”地一声,笔直地打在他们的身上 怀姣被那刺眼的灯光照射得,反射性地抬起手,遮住眼睛。 “onderfu” 饱含惊喜的嘹亮声音,自顶头的广播里响起。 从指缝中,怀姣看到了人,密密麻麻的人。像是今晚这场海上戏目的最佳观众一般。 站在高处。 年轻的嗓音,真诚而又戏谑地,为他们喝彩道 “感谢你们献上的,专业级精彩逃生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