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羊毛地毯,脚踩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怀姣停在原地,左右两扇紧闭的房门,让他犹豫了几秒。 他不确定手上的房卡是哪间房的,又或者两间都可以。 今晚的所有提示和引导,其实处处都透露着诡异与刻意,怀姣却别无选择,他侧脸贴近,轻趴在左侧的门板上,试图去确定房间里有没有人。 只是皇家套房的完美隔音效果,让他连房间里的一丝动静都捕捉不到。 而就在怀姣犹豫不决时,又是“叮”的一声,原本停在这层的电梯,被人按了下去。 电梯停在了十四层,接着往上升。 怀姣一下子慌了。 一切都发生得很快,来回不过短短的半分钟,他手指微颤,几乎是慌不择路地用手上的房卡,打开了面前的房门。 与此同时,电梯门打开,一群戴着怪异猪猡面具的人,扛着造型逼真的皮革猎枪,迈步走了出来 “躲那儿去了” “我的猪呢” 怀姣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电梯门打开的前一秒,他透过走廊尽头的玻璃玻璃窗,清楚看到了电梯里的画面。 那些陌生人戴着古怪的面具,手上还拿着枪。 而更让怀姣差点尖叫出声的,是进门后,陡然抓向自己的那只手。 掐在脖颈上的一只大手,在看清怀姣吓到惨白的一张脸后,迟疑松开。 “你” “在这儿做什么” 眼下有痣的英俊青年,面露细微诧异,看向怀姣。 一连串的惊吓让怀姣短暂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他嘴唇抖了抖,牙关哆嗦着,正要开口说话 身后传来“咚咚”的敲门声,门板的震颤感,让怀姣紧贴着门的后背直发麻。 “江薄一,你睡了没” “进来了哦。” 江薄一脸色微变。 电光火石间,他抓住了怀姣的手臂,往卧室里带。 空出的左手三两下解开了身上的浴袍,掉到地上,青年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汽。 怀姣完全无法反应地,让他拽到里间的套房里。 “上衣脱了。”江薄一快速道。 宽松的套头t恤,让男人抿着嘴唇一把扯掉,掉在床边的鞋子,被一脚踢进床底。 怀姣躲进被子里,还未回过神,就听到外间传来门锁解开的“嘀嘀”声,散漫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在房间怎么不开门” “江” “” 急切到还在客厅就解开的白色浴袍,散落在地毯上。 进门的几个男人,擦得锃亮的皮鞋,不小心踩到了浴袍的系带。为首的男人脚步停住,紧接着,他眼睛睁大,大步闯入里面的卧室。 套房主卧的地板上,还未打开的计生用品四方塑料袋,凌乱扔在床边的垃圾桶外。 床上的男人,似乎急切到连措施都来不及做。 戴着猪猡面具的一行人,来到江薄一的房里,床上拱起的交叠弧度,印证了他们的猜测。 江薄一压着底下的人,额发微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看什么” 他有些气喘,刚洗过澡的身上,又出薄薄的一层汗,密密覆在肌肉线条漂亮又流畅的手臂上。 一小缕黑色的头发丝,从他胸侧的手臂缝隙里,滑落出来。 接着是闷闷小小的一声气喘。 好像是憋不出了,咬着嘴唇,从齿缝里泄露出来。 由于暴风雨而停止的娱乐设施,让无聊的有钱人,想出了各种新型的娱乐活动。 今晚的“猪猡”逃跑了一只。 聒噪且毫不客气的一群富家公子哥,聚集在江薄一的卧室里,床边的沙发上都坐了三个人。 他们嘴上讨论着逃跑的猪猡,视线却心不在焉地,辗转流连在卧室中间的两米大床上。 羊绒床垫发出“吱呀”一声怪响。 说话的青年,声音顿时停住。 “还在里面” 青年稍显古怪的问题,让江薄一身体僵住。 江薄一难得可见的狼狈、又大汗淋漓的样子,让他身下看不见脸,也分不清男女的人,猫抓似的勾起他们的好奇心。 因为底层船舱的混乱,所以谁送上门都不稀奇,但是 “你也会看上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