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斯有肉得多,稍微压一下都会软绵绵挤着别人。 他开始感觉到羞耻,哪怕知道威克斯此时大概率是没有意识的,也会睫毛打着颤,用紧贴着威克斯的含糊声音,非常有礼貌地小声跟他说:“我嘴巴很干净,也漱过口了……” 然后很守规矩的,等待几秒威克斯的回应。 没有推开他就是表示同意了,怀姣抿了下嘴唇,很聪明的耍了个小心眼。 他只张开了细细小小的一条缝,有点湿的软嘴唇,热热蹭开威克斯的嘴。 小心将舌尖哺进去。 微开唇缝中有绵绵热气不断从相贴处挤入。 腻味的甜香,属于怀姣本身的味道,他闻不出来,可是别人却能清楚闻得到。 还有气息好闻的清甜口液,和软塌塌放在别人嘴里,乖乖让人含着的一点舌肉。 怀姣喂了一会儿,又开始觉得嘴里发酸。 男人属性里的侵略意识,让怀姣都不用怎么主动地去做一些事。昏睡中的男人,喉结稍显急促地滚了滚,是代表吞咽的一个微小动作。 即使闭着眼睛,也会本能含住怀姣的唇肉,舌苔贴舌苔地,吮一吮,磨一磨。 滴滴答答,没开灯的帐篷里,空气黏糊又闷燥。 像在进行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湿吻,威克斯闭着眼睛,很重很重地吮着什么。 怀姣耸着肩膀,偏过脸想躲一下,很快又被追着嘴唇,舔上唇珠。 他以为对方已经恢复意识了,脑袋发麻,下意识伸手捂住威克斯的眼睛—— “你慢点醒过来……” 男人嘬着他的小小唇珠,意识不清中,仍伸着舌头,胡乱挤入他的嘴缝里。 他根本就没有醒过来。 只是在一个潮湿又混乱的美梦里。 信教徒威克斯,终于在新婚的第一个夜晚,虔诚吻上了他的小妻子。 【可以了。】 8701的及时打断让怀姣从这个窒闷的吻中,抽离出来。 跳下床的时候膝盖都有些抖,他也不敢去看威克斯有没有清醒过来,只手脚发软地慌张逃离了这里。 …… 和预想中的一样,这晚还是“平安夜”。 隔天,怀姣一早接到威廉的通知,告诉他今晚马戏团会有表演。 加入马戏团的第二场正式演出,就是时隔三日之后的这天晚上。 似乎是受那次聚餐的影响,怀姣一连几天都没有被喊去排练过,威廉好像也不打算让他再次上场。 “今晚会让joker表演。” “再不让他上台,圣迪辛拉的招牌可能都会被那群狂热的魔术爱好者掀翻。” 怀姣跟随威廉的脚步,来到排练场。 所有人都在这里,也包括今晚的主角joker。 “你看过其他魔术师的表演吗?” 两人站在稍远一点的台下,威廉团长抱着手臂斜倚在墙边,歪过头问怀姣:“那种大型一点的魔术,比如大变活人,水下逃生那些。” 怀姣摇摇头,老实回答道:“没有,我只在电视里见过扑克牌小魔术。” 而且不是游戏里的电视,而是怀姣现实世界中的电视。 每年跨年,年夜饭过后家家户户必看的春晚,节目组会请一些知名的魔术师向全国人民表演魔术。 那种近景的,手上戏法一样的小魔术。 什么消失的扑克牌,消失的水杯等。 怀姣在这方面从小脑子不太灵光,哪怕每次晚会结束后,网上都会出现大把的魔术揭秘解说。 怀姣会认认真真地看完那些解密视频,半懂不懂觉得自己好像能理解了,然而等他下次再看到同样类型的魔术戏法时,还是照样会上当。 joker今晚的表演好像是逃生术之类的。 他在整理一个看起来非常庞大的木箱装置,蹲在舞台上侧对着他们,怀姣有点好奇,又不想表现得太过好奇。 因为小丑很没礼貌,直到现在也没有看他们一眼。 …… 马戏团的演出开始时间都比较晚,正常一般在晚上九点左右,现在入秋了,天黑的比较早,所以提前到了八点。 威廉本来给怀姣准备了一个看台的位置,但不知是售票的小童出了乱子,还是这晚的观众实在太多了,怀姣赶到后台的时候才知道外面已经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所有人都在化妆,匆忙准备着。 不考虑上次自己身临其境的表演,怀姣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以一个现场观众的身份,观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