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发让他的皮肤像雪一样的白,“把人送到警局,以强jian未成年的罪名关起来的未婚妻吗。” “威克斯要是在这里,第一个掐他脖子的就会是他。” “你确定要见威克斯吗?”卷发男人看到怀姣怔楞的表情,讥讽挑了挑唇,“你脸皮够厚的话。” 怀姣这时还只以为对方所说的脸皮厚,是指欺骗威克斯自己未成年这件事。 按照以往的情况,那些个被他们仙人跳欺骗过的冤大头们,在麻子脸等人举起相机勒索的那一刻,就会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但这次因为怀姣的强硬坚持,麻子脸等人并没有在威克斯面前暴露过他们的行动,连拿走对方的钱包,也是在威克斯进入警局后,偷摸摸又返回旅馆里偷拿的。 顺便和旅馆老板分赃。 所以怀姣被卷发男人这么问时,表情无措,还小小声坚持说:“我想见威克斯……” 怀姣想跟威克斯说声对不起,更厚脸皮地想要威克斯……保护他。 …… 头顶是着瑰丽又晃眼的亮黄色吊灯,红白相间的巨大尖顶帐篷里,搭建着一个堪称宏伟的演出舞台。 怀姣被赤果半身的壮硕黑人拽着手腕,扯到台子上。 他不敢乱动,余光却忍不住扫了几眼。旁边是各种各样不认识也不熟悉的表演器具,怀姣有限的认知只能识别出部分简单易懂的东西,比如搭在几米高的梯子上,高吊在半空中的粗麻绳,比如还未点上火,却隐约散发出刺鼻汽油味的金属圈环,以及一个超乎想象的巨大轮/盘。 怀姣僵站在台上,像个即将被观众品鉴的小丑,面红耳白,狼狈抓着衣摆。 威克斯进来的时候,怀姣已经腿软的快要坐到地上去了。 他从没想过独自一个人站在马戏团的舞台上被人围观会是这样羞耻难忍的一件事,特别那些奇形怪状的人,还故意用那样奇怪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看,从头到脚,上下打量。 像某种羞辱人的手段。 怀姣看到威克斯的那一瞬,差点高兴地叫出来。 可是下一刻,他就对上了男人从未有过的冰冷视线。 以及缠绕在脖子上,还在往外渗血的厚重纱布。 那是割喉才会有的伤,细细一长条,怀姣在血腥电影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