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都没见过的昂贵相机,将你的初次拍下来。” “方便以后观摩。” 怀姣:“……” ????? 8701都忍不住笑出声了:【不无道理,不无道理。】 “你看,这就是花花公子们的惯常手段,专门用来对付你这样漂亮单纯的未成年小孩。” 怀姣:“……” ——这就是智者吗[虔诚合掌] ——字字珠玑啊家银们[虔诚合掌] ——很有道理,老实忠厚的威克斯在我这里已经是风流花心骗身骗心的三十岁老渣男了 ——代入感太强了呜呜呜,不要啊,我不要未成年妹妹嫁给这种男人呜呜呜 怀姣可以说是脑袋晕晕、糊里糊涂地被老警官念出了警局。 他身后跟着表情各异,或是憋笑,或是黑脸的麻子脸等人。 “嘿,jiao,我知道你们今晚发生太多事了,但是你也不用太担心,”麻子脸青年跑上前两步,搂住怀姣的肩膀,朝他安抚道:“镇子里的警官都不喜欢麻烦事,等他们确认身份了,明天晚上就会把那个男人放出来。” 他看着怀姣紧抿的嘴唇,开朗道:“也许都不用等到晚上,马戏团的人很快就能把他弄出去。” “大城市的人都特别神通广大!不信你问修,修也是……” 叽叽喳喳的不间断说话声突然让人打断,怀姣只觉得肩膀被谁重重撞了下,麻子脸搭在他肩上的手一下被撞开。 两人偏过头,看到一直挂着张冷脸的黑发亚裔,眉目森冷从身旁走过。 “喂,修?” 麻子脸一脸不明所以,仰头朝他背影喊道:“修,你怎么了?在生气吗?” 他不顾一些面皮很薄的男人的面子,张着嘴就胡咧咧道:“先前在汽车旅馆你就不大高兴,谁惹你了?” “是不是那个威克斯?没错,肯定就是他!” “对jiao说一些奇怪的话,还不穿衣服走出来,让jiao叫他丈夫,真是太不要脸了!” “难怪修都没等到jiao的‘行动词’就带我们冲进去了……” “你是不是也忍不住……” “你他妈闭嘴!”费修耳朵涨红,骤然转头,咬牙道:“谁他妈在乎他有没有穿衣服?谁他妈在乎什么恶心的‘丈夫’?怀姣没有脑子你也没有脑子吗?” “他怎样都无所谓,是不是被迷晕了也无所谓。我们要的是钱,能明白吗?” 黑头发的亚裔男人,看也不看怀姣,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情绪失控下第一次叫了怀姣的全名。 他就那样目不斜视,堪称暴躁地,恶声对麻子脸道:“哪怕他犯蠢到快被人骗上床了,我们也必须打断他。” “因为我们只要钱。” “很多很多,比什么都重要的钱。” …… 怀姣忍不住第二次跑去警局确认的时候,距离那晚的事情已经又过去两天了。 从威克斯遗落在汽车旅馆的外套皮夹里,他们拿到了比上一次加油站男人还要丰厚的钞票奖励。 这让怀姣无端端觉得慌,很慌很慌。 同时他心里还总有些不太舒服,他觉得自己在做一些很坏的事,几乎已经违背了原则。 但人设使然,他怎么都没办法拒绝一些事,就比如费修想要的—— [怀姣远离他]和[钞票]。 怀姣又遇到了那个和蔼的年长警官,对方似乎也还记得他,见他进去,非常自来熟地将怀姣扯过去,推到另一个年轻警官面前:“克菲尔,你看,他又来了。” “你能看出他到底有多大吗?” 怀姣:“……” 年轻警官显然很忙,闻言只有些无奈的瞥了怀姣一眼,随口说道:“不超过十四岁。” 怀姣:“……” 这个副本里的无语次数已经远超其他副本了,西方人真的很怪! “那个……我是想问问那天那个、叫威克斯的男人。”怀姣强行将话题扯回正轨,小声朝年长警官问道:“他已经出去了吗?” 在对上对方不甚赞同的关切眼神时,他咽了咽口水,硬邦邦背诵道:“我已经看清他好/色的本质了,不会再跟那个花花公子有任何来往,我只是好奇他有没有乖乖离开这里……” 年长警官长叹一口气,面露欣慰:“他第二天一早就已经走了孩子。来接他的是一个奇怪打扮的家伙,看上去也不像是好人。” “我实在太高兴你终于想通了,你必须知道,四处奔波的神秘马戏团里可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