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脸蛋,从乌黑的睫毛滑到翘起的小小鼻尖,男人瞳孔微缩,忍不住脱口道:“你对你的每一个客人都这样说吗?” “叫他们哥哥、叔叔?用一顿廉价的晚餐当做交换,再和他们去旅馆或者一些无人看守的……” “我是第一次……”怀姣忍无可忍,在话题走向愈发不可控制当口,嘴唇微抖的,小声快速说:“我是第一次,叔叔。” “我不随便,也很……纯洁,我只是……”因为一些不得不遵守的原因,和对方关系到主线的角色身份,被迫在这里和他进行这场怪异的对话,“我只是没有钱,太、太饿了,才……” 怀姣半真半假,举起手指,翘着眼睛看向男人:“我可以发誓。” “今晚之前,除了叔叔以外,我绝对没有、对任何人这样过。” 亲嘴不算,被蹭裤子也不算,怀姣在心里慌忙打着补丁。 …… 这不是一场艳遇,而是上天安排的美妙缘分。 穿着黑风衣的高大男人,一手按着鼓起衣兜,一手紧紧拽着怀姣,往公路外快步走着。 他很紧张,也很兴奋,心跳快得超过负荷,今晚的一切都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他想自己实际上应该很早就已经心动了,或许用一见钟情比较好,因为没有直接对街边揽客的小鬼出言不逊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强装的冷漠也只是因为他固执又老旧的思想,不允许他在婚前有这样出格的行为。 何况他今晚还有工作。 但是随便、谁会管、他可以请假。 反正自从搬到这个小镇,他已经连续三个礼拜没有休过假了。 今天可以当做他人生迈入新篇章的重要转折,他将会献上自己的纯洁与忠诚,和这个漂亮的、他未来的妻子一起,提前做一些美妙至极的事。 是的,虔诚的信教徒在初次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往后的所有事宜。包括但不限于今晚之后马上准备结婚和第一次不必使用BYT之类的心跳细节。 “抱歉,我没有开车过来。” 威克斯捏着怀姣的手,拽着他往身侧带了带,他想搂住这位东方准未婚妻的纤细腰肢,但被对方红着耳朵慌张躲掉了。 “失礼了。”东方人的保守性格让威克斯愈发心跳加速,他不认为这是拒绝,顶多只能算作是……害羞。 这位纯情的三十岁信教徒,从未这样冲动过,在旅馆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手指都在跳,“麻烦给我们一间干净一点的房间。” 一脸大胡子的中年旅馆老板,表情微妙,眼神促狭地看向两人。 “最里面的那间,刚打扫过。”他从墙上取下钥匙串,抛给高个男人,坏笑着交待道:“床头盒子里有安全t,按只收费。但我保证,这里绝对是全镇最便宜的价格。五个以内的话。” “毕竟总有些没有道德的人,试图用‘吹气球’的办法来证明自己有多强壮。” 大胡子老板在男人明显泛红的耳廓下,朝两人俏皮眨了下眼,“不过你应该不用‘吹气球’。最多三次,你弱不禁风的小搭档就会被你撞散架……” 怀姣头皮发麻,白着脸被威克斯匆匆拽走。 这间汽车旅馆的老板按理来说应该是和费修他们认识的,大概还有合作关系,不然这么多次阵仗不小的仙人跳活动,怎么可能一直在这里安全进行。 旅馆只有一层,并排的房间外,是正对着停车场的露天走廊。外面只停着一两辆汽车,证明今晚入住这里的人应该很少。 晃眼的旅馆灯牌外,黑暗天空下一望无际的公路和草丛将这小小一方亮处衬得格外显眼。 费修几个人不知道藏在了哪里,怀姣直到走完这条走廊,都没有看到那几人的身影,好像消失了一般。 头顶走廊的灯模糊闪了闪,怀姣在这一刻,奇怪地感到点心慌,不是对外面未知的黑暗世界,而是对即将发生的事。 威克斯正在用钥匙开门,不过两秒,门就打开了。 “进来。”对方稍显催促的声音让怀姣僵了下,拽着自己的那只手,和之前相反,带着轻微汗意,怀姣咽了咽喉咙,小小应了声。 他转过头,在即将进门刹那,视线余光被一道极亮的远光灯晃了下。 怀姣眯着眼睛,回头看了一眼。 一辆看不清车牌的改装卡车,缓慢停在了旅馆外。 改装卡车诡异又违和的外形让怀姣讶然之余,下意识盯着多看了几秒,在他怔楞目光下,司机位的门开了,“叮当”一阵清脆响声,像玩具风铃被拨动。 车上跳下一个戴着兜帽的奇怪男人。 怀姣如有预感,心跳猝然快了两秒,第六感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