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留下,导致警方的调查一度陷入瓶颈。也许是因为最后这次作案明显留下了人证和物证,负责案件的重案组对怀姣和沈承遇唯二两个疑似与凶手正面接触过的人,十分上心。 怀姣家中的监控被作为重点线索收集取下,包括被凶手撬开的门锁、绑架当日所穿衣物等都被带到鉴识科取证。 就连同怀姣之前报的两次的入室案也一并受到了重视。 再一次的传唤调查里,同为沈姓的重案组组长,在仔细看过怀姣的报案记录后,问了和严殊一样的话,“你是否怀疑过跟踪入室的人和本市最近失踪案的凶手在某些方面有部分重叠?” 他问的隐晦,怀姣却一下听出重点。面前可能是查出凶手身份最好的机会,怀姣连隐瞒的想法都没有,直接说“是”。 他把自己之前怀疑的,和严殊讨论过的,以及自己进入副本第一晚被跟踪的情况都细细叙述出来。 “我半个月前的某个晚上,从夜色出来,第一次察觉被人跟踪。” 夜色那晚原本会作为受害者的他,因为系统警惕,意外逃过一劫。在那之后夜色附近就发生了失踪案,紧接着连怀姣居住的明鑫小区也同样收到失踪报案。 “之后非常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感觉到家里进来了陌生人,然后就报了警。”跟踪者思维缜密,智商高且又大胆,在怀姣报警装过监控后,仍能无视阻碍自由进出。 按这么说来,怀姣几乎可以算是S市连环失踪案的唯一一个幸存者。 只是后续接连发生在周围的怪事,说明凶手并没有放过他,但比起其他受害者的结果,怀姣身边的发生的跟踪入室案和后来这次绑架,对比起来程度实在轻微。 “他在城西小区也撬过我家两次门,第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因为我朋友正好在我家里,所以发生了正面冲突。”绑架事件的情况怀姣之前已经跟上门警察交代过了,但这时随着案件的深入梳理,他又再次叙述了一遍。 “你是说,凶手那晚曾跟你说过,你家监控设备有其他人做过手脚这样的话?” 怀姣点头,“嗯,他说了两次有其他人监视我。” 沈组长身旁的另一个提审员,闻言忍不住皱眉问道:“那你相信他的话吗?” 怀姣细思那晚的对话,心里其实没有过多质疑。那种情况下对方那种语气,不像是在骗他的样子。 但怀疑不能作为依据,怀姣只保守回他:“我不确定。” …… 连续多次的传唤调查后,怀姣自认为自己已经将所有知道的内情和细节都告诉警察了,后续警方那边也安静了好几天。 这几天怀姣仍住在城西小区,因为近来无数次的警察上门和附近发生的恐怖凶杀案,怀姣住的小区特别是他这层楼,好几户人家都因为怕沾上事而选择搬走了。 公寓的门又一次换了新锁,楼层空荡荡的,只住了两三户人家,自那晚出事后,严殊和沈承遇干脆直接搬到了怀姣家来住。 两人一个打地铺一个睡沙发,倒是没发生什么争执。 电视新闻里持续报道着西城秋天小区凶杀案,甚至还包括之前多起连环失踪案的信息。警方不再封锁消息的结果就是,如严殊所预言,整个S市都引起轰动,逐步造成全民恐慌。 怀姣的学校甚至因为警方公布的受害者年龄信息,选择了给学生放假。 怀姣呆在家里,干脆好几天都没出门。 “我小叔说让我盯紧着你,最近市里调不开警力,只能由我保护你。”沈承遇这晚趁严殊晚归的功夫,非要蹭到怀姣床上去睡。 怀姣拧眉拒绝他,“你睡在沙发上可以盯着我。” 沈承遇盘腿坐在他面前,揽着他肩膀往怀里带,嘴上还一本正经道:“那可不行,你胆子这么小,万一又有人撬门,隔太远我哄你都来不及。” “哎,那晚在城堡你就打算哭的,好歹给我哄住了。” “也、没哭吧?”怀姣回想起那会儿的情况,隐约感到点羞耻。 沈承遇表情略不端正,他吊着嘴角,朝怀姣道:“是没哭,就是眼睛湿润润的,鼻子红红,闷声闷气直往我怀里钻。” 他伸手捏住怀姣下巴,往面前凑近了些,在怀姣忍不住要推他时,蓦地表情一变,怪腔模仿道——“他推我进去的……” 怀姣:“……” “靠在我肩膀上,那样子可怜死了,小女生都没你会撒娇。” 沈承遇盯着怀姣的脸,在他抿着嘴巴不发一言时,又招惹一般,挑眉认真问他道,“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小女生啊?那么小的地方你也能钻进去,说你听话吧,偶尔又还有点小脾气。” “都敢打人巴掌。”还会用篮球把他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