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艳硬生生的将最后的两个字咽了回去。
“方铭，打的？”白梦涵瞪大了眼
，满脸尽是难以置信。
在她的印象里，方铭性格温和，就算徐凤艳和白天闯再蹬鼻子上脸，他基本都忍了下来。
怎么会出手伤人？
所以，若不是亲眼见证，她根本无法想象！
她冷冷的看着方铭，质问道：“方铭，我妈和我弟弟说的，是不是真的？”
方铭挑了挑眉，淡淡道：“没错，是我打的。”
“你……”白梦涵眼中情绪翻涌，一抹湿润盈满了眼眶。
她无法接受，离婚前后的方铭，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一种被背叛的情绪让白梦涵瞬间激动起来，她咬牙怒视方铭，一字一句道：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妈和我弟？就是因为他们之前刁难过你吗？还是说，是为了报复我跟你离婚的仇？如果是的话，那方铭你也太小肚鸡肠了一点。”
“你让我失望透顶！”
一旁，黄天明兴灾惹祸的添油加醋道：“或许有的人本性就是如此，梦涵，只不过是你之前被他蒙蔽了罢了。”
面对所有人唇枪舌剑的夹攻，方铭心中终于流露出些许波动。
他深吸一口气，望着泪眼婆娑的白梦涵，终于开口道：
“黄天明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
“现在，你可以让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