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跟小男孩有什么关系。”
沈炎笑了笑,道:“希望你明白什么叫做遵医嘱。”
“沈专家,你这话我也不懂
了。
这位少爷要治疗的是淤青,小男孩能帮上什么忙?”柳若松生怕年轻公子哥被骗了,赶忙说道。
他自然想不到,就算知道这个药方,也不敢往这个方向去想啊。
毕竟,谁xx妈有胆子给京都来的老爷为喂尿啊,这不显然是在找死吗?
这种找死的办法,都不能说作了,这是不想活了啊!
要说柳若松知道这个药方吗?
那肯定是知道的。
当然,这个治疗方法大多数是被归于偏方的,毕竟但凡是有点钱的人,也不会用喝尿的办法去治疗身体。
以前穷得要死的人才会用童子尿加上酒曲可以活血化瘀,这会儿就算是乡下也不兴这个了。
喝尿,这可比给人一耳光还侮辱人啊。
你要是给人一耳光吧,人这辈子说不定还要被打上几次,疼痛过去了,也就渐渐的遗忘了。
喝尿,那是生理性的不适,是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情啊!
别说自己无法忘记了,若是被别人知道,人家只要一提到尿这个字眼,怕是都得多想。
正常人,尤其是地位越高的人越要面子,谁能忍受这样的羞辱?
“柳老,如果你要来做主治医生,我也是可以让位的。”沈炎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