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白希言更迷糊了。
沈炎将昨晚的事说了一下。
当然,他没有全部说出来,选择性的抹掉了那条蛇的事。
白希言只是个普通人,跟她说了,徒增困扰。
听完沈炎的说辞,白希言陷入沉思。
沉吟良久,白希言道:“沈炎,他们不是善类。
你为人善良老实,可别被他们给骗了。”
沈炎点点头,道:“放心,我不会吃亏的。”
“那不对呀。”白希言道,“你和柳林合作,那怎么今天还要去搞他二伯的医院呢。”
“这些大家族就是这样,一个妈生的的三个儿子六百个心眼。”沈炎道。
“噗……”白希言道,“该不会是柳林要你去对付他二伯的吧。”
沈炎哈哈一笑,道:“证据是他给的。”
白希言摇了摇头,道:“这倒是不错,这样的话,咱们面对的压力要小很多。
那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还是我先去医院?”
“一起吧。”沈炎道。
现在他们跟柳家干上了,白希言也挺危险的。
刚说完,电话又响了。
白希言看了眼,无奈道:“还是徐珍熙。”
沈炎摇了摇头。
没空搭理她。
电话挂断后,沈炎的电话响了。
沈炎没有理会。
白希言却看了一眼,道:“不是徐珍熙,是个陌生号码。”
沈炎扫了一眼,恍然,摁下了接听键。
这是柳林打来的,应该是送玉佩来的。
果然。
电话一接听,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柳林礼貌的问候声。
“在你二伯的医院门口见,对,长丰医院。”沈炎道。
白希言嘴角抽了抽。
沈炎真是个精力怪物。
吃完早餐,两人驱车来到了长丰医院门口。
长丰医院比万怡医院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
柳家的产业很庞杂。
医药只是其中之一,占据了大概三成的比例。
而医药领域,又分为医院、药材、器材和一些其他杂项。
光是医院的话,也就占了一成的体量。
这些医院被柳家分给了后辈,柳家老大分得多一些,三家医院,而其他人则是一脉一家。
只不过,医院虽然不大,利润却极高。
柳家的后人们跟柳家是一脉相承。
医院旁搞了一些房地产之类的产业,病人、住房,都是他们的摇钱树。
将车停好,早就在一边等着的柳林将一个盒子交给了沈炎后,便立马开溜。
这里是他二伯的医院,要是被人看到他和沈炎在一起,那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
。
收到盒子的沈炎打开看了看,九块玉佩静静躺在盒子里,的的确确都是上好的玉佩。
将盒子收起来,沈炎下车。
看了眼医院旁边的出租屋,摇了摇头。
白希言也叹了口气:“没办法,现在的格局就是这样,咱们河洛人太苦了。”
沈炎面色凝重,目光看向长丰医院的门头。
“走,砸了它!”沈炎道。
几分钟后,长丰医院的医生和专家迎来了一生中的噩梦时刻。
“这什么破医院啊。”
“请自重,今天医院有检查!请不要吵闹。”
“这什么破医生啊,这么简单的病都看不好?”
“这不就是真寒假热吗?脉搏洪大而数,一看就是实证啊,你们会不会看病啊?”
“真脏脉?年轻人那才叫真脏脉,那是绝症,老年人这叫代脉啊笨蛋,你哪个学校毕业的?你有没有读过书啊。”
十几分钟后,一群保安围住了沈炎和白希言。
紧跟着,一个眉毛都白了老头出现,保安们让出了一条通道。
老头身后还跟了几个中年人。
一群人对老头恭敬得很。
“小伙子,刚才是你在用喇叭说话吗?”老头看着沈炎,面带微笑的问道。
沈炎笑着扬了扬手里的喇
叭。
“三号病房里的黄丽萍的病症,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老头道。
黄丽萍?
沈炎双眉微挑,道:“气机紊乱,各大脏器不能正常工作,不是什么大事儿。”
“胡说八道!”老头身后的中年人呵斥道,“那位患者病得很严重,以现有的手段,根本就没法治。
你居然在这儿信口雌黄。
你可知道你随口一句话,侮辱了多少医务工作者!”
“有没有侮辱医务工作者我不知道,倒是你这种喜欢扣帽子的弱—智倒是对号入座了。”沈炎道。
“你!”那中年人愤怒的指着沈炎,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年轻人,她已是油尽灯枯之状,就算知道怎么治疗,她的胃也消化不了药力,我倒是知道有一种针法,可是那针法我年龄太大,精力不足以完全施展,时也命也。”老头说完,叹了口气。
“吴老,这不怪您。”老头旁边的人纷纷劝道。
“还不给吴老道歉!”那些人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