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龇了龇牙,道:“嚣张犯法吗?”
许万里面无表情的看着沈炎,一言不发。
许梓豪这时候站了起来,用打着绷带的手指着沈炎道:“嚣张吧。
你蹦跶不了多久了。
沈炎,你死到临头了!”
沈炎伸出双手,做了个虚弹钢琴的动作,笑道:“我的手还能动呢。
没感觉到要死到临头了。”
言罢,沈炎笑道:“你说的蹦跶不了多久,是多久?”
许梓豪眼皮子狠狠抽搐。
“够了。”许万里挥了挥手,许梓豪道了声是。
这时许万里的一双鹰眼锁定沈炎:“我问你,今天的事,是你做的?”
“刚刚不是回答了?”沈炎笑眯眯的道,“许家家主是吧。
收起你那可怜的架子。
你在我面前,狗屁不如。
你这个问题非要我答是我的做的,然后你沉着声说两句很好,跟着报复我,这样你是不是觉得很酷?
你这行为跟个弱—智一样。
我现在告诉你,是我做的。
你儿子的手是我油炸的。
你老婆脸上那一巴掌是我扇的,你能怎么样?”
“你!”许万里浑身颤—抖,却忍住了没说话,一边的陈淑华却是伸手指向沈炎。
“直接说吧,你们来求我,
你们的诉求是什么。”沈炎道,“我要根据你们的诉求来考虑条件。”
“我们来求你?”许梓豪忍不住道。
许万里瞥了他一眼,他立马噤声。
许万里看着沈炎道:“你抓了肖国华和周为民,是不是以为自己就可以横行河洛了?
今天这件事,白家必须给河洛医疗一个交代。”
沈炎道:“横不横行河洛,我没兴趣。
我更感兴趣的是把你们许家从世界上除名。
至于给河洛医疗一个交代,我这不是在给了?
清除掉你们这些毒瘤,还河洛医疗一个朗朗乾坤。
你们不死,我没得交代。”
许万里双眼眯了起来:“你这意思,没得谈了?”
之前沈炎再怎么嚣张,再怎么诋毁,那都是表象。
生意人最不在意的就是脸面。
只要没彻底撕破脸,那一切都能谈。
但沈炎的目的竟然是要弄死他们许家,那就不需要谈了。
“能谈。”沈炎道。
许万里面色不变,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诧异。
这个沈炎的脸皮可真是厚啊。
都闹成这样了,还说能谈。
许万里伸了伸手,摆了个请的动作:“说。”
“要不你们自己抹脖子得了,反正你们家干的事,把你们家所
有人拉出去被车撞死,绝对没有一个无辜的。”沈炎道。
“哼!”许万里站起身来,他刚刚还以为沈炎真的想谈,之前的话不过就是为白家壮壮声势。
没想到,沈炎是打算一条道路走到黑。
“许爷,沈炎说的不算啊。”白重楼喊道。
他不敢靠近。
沈炎脑子不正常,他怕沈炎发起癫来把他给打了。
“不算?”许万里鹰眼一扫,道,“你们好自为之吧。”
“许爷……”白重楼还想说什么,许万里却已转身离开。
眼看着许家人扬长而去,白重楼等人心急如焚。
“你想干什么?”苏美兰冲到了沈炎跟前,“你是想害死我们白家人啊。
你听到了没有,许家家主叫咱们好自为之!
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闹—事了。
白家要被你们害惨了!”
白重楼也沉着脸看向白希言:“家门不幸,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美兰,你去登报。”
苏美兰一愣。
“我要跟她脱离父女关系。”白重楼愤怒的道。
苏美兰心头一跳,快步走到白希言身旁:“希言你快去求求你爸。
还有,你必须跟这个沈炎划清界限。
他就是个疯子,他脑子不正常的。
妈知道你心地善
良,一直想着医者父母心,白家不也依你意了?
咱们医院收费多便宜啊。
你在咱们自己的医院玩玩就算了,去管别人的事干什么。
你管得过来吗?”
白希言道:“妈,不管他们,咱们就能好过吗?
这个道理都说了无数次了。
除非跟他们同流合污。
当浑浊是一种常态,清白就成了一种罪!”
“你这是在找死!”白重楼呵斥道,“你刚刚没有听见吗?
许家家主叫白家好自为之!”
白希言没有回应,咬牙看向一旁。
她的压力是很大的。
白重楼他们毕竟是生她养她的父母。
沈炎安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相信很快就会有专家来自首。
许家撑不了多久。”
白重楼几人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登报!快去登报!”白重楼喊道。
苏美兰赶紧将白希言推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