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陈淑华失态,一群专家纷纷说着好话哄着。
沈炎可以不把陈淑华当回事,他们不行。
即便他们贵为一省专家,在医疗系统有很高的地位。
可在许家面前,他们也得时时刻刻夹着尾巴做人。
许家在河洛可是二线家族,家族涉及数十亿的医疗产业。
可以说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不为过。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陈淑华本来只是独自郁闷。
这会儿听到专家的安慰,顿时想起刚刚这些专家一直都在。
从她儿子的手被油炸到她被沈炎扇耳光,一直都在。
然而,他们什么都没做,什么也做不了。
她怒视着几位专家:“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个白希言是怎么赢的?
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梓豪的手被那个傻子给弄残废了?”
专家们身子一颤,面面相觑。
“这件事,你们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陈淑华怒斥道。
专家们顿时低下了头。
这个时候,他们巴不得陈淑华把他们当成死人。
许梓豪是许家长子嫡孙,现在许家的长子嫡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弄残。
许家要是把这笔账算在他们头上,那他们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话!”陈淑华见众人装死,更是气得牙痒痒
。
想装死蒙混过关?
门儿都没有!
几个专家再次面面相觑。
甚至有几人互相用胳膊做着小动作。
足足半分钟后,几人的目光落在了一个白发中年身上。
这人叫邵敬文,省里的中医专家之一,属于经方派,擅长一些老方子的运用。
别看他一头白发,其实他才五十出头。
之所以被众多专家推举出来,是因为他能力出众。
才五十岁就能当上省里的专家,除了背景相对较硬之外,本身的能力也是其一。
邵敬文被推出来,有些无奈。
但这会儿也别无他法。
他们已经被卷了进来,跑是跑不掉的。
“陈夫人。”邵敬文咽了口唾沫,挤出笑容,跟陈淑华打着招呼。
陈淑华没有回应,只是冷冷扫了他和众多专家一眼。
众多专家纷纷挤出笑容,母港看向邵敬文。
邵敬文道:“陈夫人,我们把该教的都教了。
梓豪的医术已经很强了。
他今天并非输在医术上。
白希言先给病人治疗,她的用药很诡异。
可是,这次她的治疗手法却非常的简单有效。”
“是啊,据说,白希言的医术师承沈炎那个傻子。”
“夫人,那个傻子不简单,医术、武术样样精通,咱们得从长计议。”
陈淑华
顿时瞪大眼睛:“我儿子的手被弄残了。
我被人扇了一巴掌,你们叫我冷静,让我从长计议?
要不要我把你们的手也弄残试试?”
众多专家立马后退了两步,邵敬文马上挤出笑容道:
“夫人,我们知道您现在很愤怒,但光是愤怒咱们现在也解决不了问题。
那个傻子的武力值很高,咱们暂时找不到相应的高手。
就算找到了,而今还有王法罩着呢,总不能杀他们全家吧。
所以,您之前跟沈炎说的,要让白家倾家荡产的做法,才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对啊,夫人,让他们一步步看着自己的家族衰败,生不如死,可比直接杀了他们更让他们难受。”
“而且到时候他们身无分文也好办,随随便便也就处理了。”
“对对对。”
几个专家纷纷附和。
陈淑华双眉微蹙,扫了众专家一眼。
她一直就是这个意思。
打人要打脸。
要想让对方难受,那就要拿走对方最视若珍宝的东西。
白家几代人耕耘,终于在河洛医疗系统有那么一席之地。
这是白家最看重的东西。
那么,她将这东西拿走,白家将会非常难受。
至于白家人的狗命,以后再慢慢处理。
陈淑华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情
绪稳定下来。
每逢大事有静气!
她不能自乱阵脚。
“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长岭医院门口。
白希言对母亲苏美兰道。
“呼!”
沈炎将白重楼的手腕抓住。
不然的话,这一记耳光白希言就挨实了。
“你干什么!”
白重楼的手腕被抓住,怒视着沈炎。
“你不能打她。”沈炎道。
“她是我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白家的事要你来管?”白重楼一张老脸阴沉着。
“你也就对家里女人这么横了,刚才那个陈淑华你怎么不打?”沈炎问道。
白重楼嘴角一抽,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未婚妻。”沈炎道。
白希言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