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源说的话,小护士终于觉察到危机了,现在是她唯一能够自我救赎的机会,她连忙站起身,畏畏缩缩的说道:“对不起同志,我……”
方源一眼瞪过去吓得她的话都咽了下去。
但是她这个时候必须要镇静,否则她的工作早就要没了。
“我……我先给他输液!”
女护士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方源看了她几秒钟,女护士连连后退,不敢上前一步。
“搞什么!快去啊!”方源吼道,他现在心里糟透了。
女护士连忙跑进药房去拿药,方源将余寡妇抱到了病床上,用力的掰开她的手指,你还别说她这个时候的劲可真大,再给她这么抓下去说不定自己就要废了。
眼看着护士给她挂上的盐水,他的心里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守在了床边,按住余寡妇的手。
“同志!你要不要包扎?”护士做好了手头的事情,畏畏缩缩的问道。
从她做护士的经验看来,这人身上血渍估拉的肯定身上有伤。
“不用了,你准备下,等下还有一个伤员。”
护士马上又跑到药房,这个时候她也不管什么流程不流程了,人家刚才对派出所说的话可还犹如在耳。
她分明听到里面的人说他是曹建军,曹建军是谁?镇上哌出所的所长,他们这些体制内的人有谁不知道。
但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却是喊曹建军为大哥。
那个白大褂的医生见到护士跑来跑去的,在经过自己的身边的时候,他忍痛的对着护士挥了挥手。
护士停下脚步看了看他。
白大褂连忙指了指自己的下巴,意思分明在说:“没看到我下巴脱臼了吗?赶紧救治我啊!”
小护士瞥了他一眼,没有管他,而是自顾自的去拿药去了,拿完药后,她还从病房里推出了一辆担架车。
很快,警笛呼啸,车门打开,曹建军首先从车子上跳了下来,一路小跑来到医院。
在他的车子后面,还有一辆拖拉机紧跟着过来了。
曹建军见小护士推了担架车出来,连忙吩咐随行的人去帮忙,自己则一头钻进了病房。
“老弟,这是咋了!”
“我姐!被人下了药了!”
曹建军懵了,前些天才抓回来几个下药的,难道他们村子里的人那么喜欢给人下药吗?
像是看透了曹建军的疑惑一样,方源说道:“没错!还是那一家人!还是姓刘的,刘一军的儿子。”
想到这他咬牙切齿,恨意再起。
“真是满门忠烈啊!”
“我让人去抓人。”曹建军到医院的问诊台打了个电话会所里,回到方源的身边。
曹建军摘下大檐帽,坐在了方源的身边,该安排的他都安排了,现在就等哌出所的同志将医生们接过来了,救人他帮不上忙。
方源开始讲述今天的事情给曹建军听,作为一个从警多年的警察,听到事情的经过也都是惊了惊,这时间卡的还真准,晚一步估计就已经酿成悲剧了。
方强也被抬了进来,小护士连忙给他包扎头,打上生理盐水。
“大哥!你帮我守着一下,我去看看强子。”
方强的伤是外伤,虽然他不确定是不是也被下了药,但是看他的脸色应该不会。
他想用自己的方法给他治疗下,这样不至于让老姑担心。
看到方源去摸方强的头,护士连忙制止说道:“同志,别去碰他,我刚给他头上消了毒,很容易感染。”
方源点了点头,假装检查他的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待小护士一出门,他的手立马覆盖住了方强的头顶。
一股暖流倾斜而下,方强本来因为失血过多而泛白的脸,渐渐起了红晕。
方源能够感知到他的伤口以一种抽刀断水水更流般的速度在愈合。
一分多钟过去,方强的头顶已经没有了大碍,只是看上去起了一个大包而已。
很快,医生就被接来了,外科内科妇幼科的医生全部围在了余寡妇的病床前。
立刻展开一系列的检查。
化验单也没有等多久,报告显示,她的血液里含有打量的给牲口用的催春药物。
计量之大足以摧毁一头体格强壮的牛。
几个医生拿到化验单的时候都非常的震惊,前些天怕哌出所的人也带来一男一女,那两个人的计量不多,打打点滴,疏通一下肠胃问题就不大了。
可现在这个女人足足有那两个人的几十倍的计量还高。
“所长,这个人服用的剂量太大了,真是拿生命当儿戏啊。”
“而且我们在病人的血液中检测到酒精的成份很高,想要短时间内靠药物治疗,怕是没有办法了。”
几个相视一眼,微微摇头!
“这些药,怎么能随便给人吃,真的要死人的。”
“而且这些药是管控药,很难搞到这么大的计量吧?”
众人齐齐的看向方源。
“据说他们家是从一个兽医那里弄来的。”
“我立刻派人去查,这种随意卖给人这么大计量的催春药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