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有自己从小跟随服侍的娘子重要。
阮筝原先被她揉肩揉得闭上眼睛,听到这句话,倏忽睁眼,哼笑道:“阿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收了高少弦多少好处,竟然也开始说这种话。”
云因道:“奴是看高七郎君这些年对娘子一片真心。左右他没有娶妻,身边也无侍妾,甚至连个孩子都没有......娘子对他,也不是毫无情意的。”
她说得认真,反倒让阮筝头疼。
“你今日怎么说起这个了?”
“奴就是觉得,娘子太苦了。”云因道。
阮筝觉得有些不对劲,扭头一看,就见云因眼眶湿润,似乎没想到自己的举动,她连忙抬手擦了擦眼角湿润。
阮筝哭笑不得,“你说说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越活越回去,跟阿蕴似的还哭上了。”
云因忍不住,声线颤抖道:“奴是替娘子不值!”
阮筝替她擦泪的动作一顿,淡淡道:“没什么值不值的。”
都是个人的选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