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掐大腿,五官扭在一起,“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隆武皇帝听到声音赶紧加快脚步,“朕的爱妃这是怎么了,让朕看看,让朕看看。”
“皇上,您怎么来了,呜呜呜。”蝶妃抓住隆武皇帝的胳膊,整个人埋在皇上身上。
佳人在怀,皇上身子紧绷,脸色越加青黑:哼,这皇后竟然敢动朕的蝶妃。
“不哭不哭,朕怎么舍得让爱妃流泪。”皇上将蝶妃抱在身上,他本人倒是坐在了秋千上。
蝶妃心神荡漾,却还是委屈的控诉着,“妾身就是听到其他姐姐在埋怨皇后娘娘,就跟着埋怨了几句,没想到皇后当时就在身边,而且她还生气了,妾身也万分委屈。”
“爱妃没错,这皇后就是肚量有些小,等朕改日替你教训她。”
蝶妃心里乐开了花,不过还是装作替皇后娘娘求情, “都是妾身的错,皇上别怪罪皇后娘娘了。”
“爱妃叫朕什么?再说一遍。”隆武皇帝抱紧了她,颇有些耍赖的意味。
“妾身……妾身在喊阿武。”
皇上开怀大笑,“这才对嘛,没人的时候就得这么喊。”
“不过,这皇后生气时说了什么?”
皇上询问着。
蝶妃却支支吾吾,“皇后娘娘说,说妾身说的真好,阿武自己说这皇后是不是在生气。”
“……”皇上在思考这皇后说的什么意思,莫非另有深意。
皇后心思歹毒,城府极深,看来以后朕要更加提防于她。
城暖此刻极其狂躁。
这皇上让各宫妃嫔来请安分明是想浪费她的时间,让她睡不安分吃不安分。
那后宫嫔妃整天小嘴巴拉巴拉的,一两个时辰能说完她就感天谢地了,不整天给她找一堆破事,就千恩万谢了。
这皇上可真是狠,真是个贱男人,心肠坏透了。
如此几天城暖都在忙碌之中,她努力适应着周围情况,却发现事情越加复杂。
烟嫔首当其冲,“皇后娘娘可要为臣妾做主啊,那静常在仗着有几分恩宠居然让人教训本宫的狗狗,她只不过是常在而已,竟然欺负到本宫的头上了,呜呜呜。”
皇后耐心的说,“那只卷毛狗大卫吧,整天在宫中随地大小便,还三天两头往静常在宫中乱吠,静常在得亏是会些武术,换成其他妃嫔还不得受到惊吓?实在不行送人吧。”
“皇后娘娘……”烟嫔不甘心。
“这件事情别说了。”
烟嫔可怜兮兮,“那蝶妃前日嘲笑妾身绣花鞋颜色丑,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
“得了吧,是说你鞋子与衣服不搭而已,这件事算了吧。”城暖继续说。
“皇后娘娘就在今天早上,邱贵人见到妾身行为怠慢,分明是不将妾身放在眼里。”烟嫔欲哭无泪。
“放开本宫,多从自身找问题,会发现周围充满了善意。”
可笑,邱贵人可是她南宫城暖罩着的人。
贵妃娘娘也整天事不少,“皇后娘娘您看妾身的这簪子好看么,可贵了呢,是京城能工巧匠独家订做。”
“皇宫哪位设计师不是大师级人物。”城暖从发髻上拔下一支凤簪与贵妃云溪手中那支簪子做对比,“你看看外面人稀罕你手中这支簪子,还是喜欢本宫这支簪子。”
这,贵妃险些提不起来气,于是不甘心的说,“妾身这身衣服,皇上说很衬妾身。”
城暖看着淡紫色拖拽地面的长纱裙,“是很不错,没想到皇上如此贴心,喜欢的女装种类很是广泛,甚好。”
“皇后娘娘,妾身前些日子……”
“皇后娘娘,妾身近日来……”
天天一堆事情充斥着城暖的世界观,她感觉自己快忘记是来做什么的了。
尽可能的不等妃嫔开口,城暖就劝退她们赶紧回去休息,身体与皇上才是最重要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次请安终于结束了,妃嫔们也都回去了。
城暖终于感觉又活了过来。
“皇后娘娘近日来还真是辛苦,看的本大侠都不忍心打扰你。”
“来带本宫出去吗?”城暖趴在桌子上问他。
不用看都知道是白大侠。
“看你这样子,还是过几天再考虑带你出去。”白大侠同情极了。
“别介,本宫有的是力气。”
“可是皇后娘娘这样一摊烂泥一样趴着,让本大侠如何信你。”
“诶你!”
大侠打断她,“那雅枝和你可有关系?”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那雅枝姑娘是谁本宫都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本宫怎么会知道。”城暖故作轻松地笑笑。
“行行行,那本大侠先走了,想出宫本大侠等下次再考虑。”
他离开的时候想起了城暖刚刚一直百无聊赖的用手指在桌子上画的符号。
琵琶符号。
屋子里再次剩了城暖一个人,城暖打开房门对门口的翠三说,“本宫要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重要事情也得敲门,本宫让进再进。”
“是,皇后娘娘。”
魅春楼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