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将雌性赶出部落,那雌性受尽苦难,一个人艰难活着,后来……”
说到这,苏茉似是想到了什么不愿回忆的往事,声音哽咽。
虽说是编故事,但苏茉知道半真半假的话才最可信。
她想到现代自己被踢皮球般辗转与父母之间,想到将自己拉扯大的奶奶,想到奶奶一走,就迫不及待将她赶出家门的所谓亲人。
情绪难免激动。
再加上她故意的口误,无论是都纤,还是外面偷听的雄性,都能知道苏茉说的这个雌性是谁。
都纤平躺着,努力侧着脑袋问,“后来你……那个雌性怎么样了?”
她也不是傻的,哪里不知道苏茉说的就是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