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会有性命之忧。”
嘿!这黄老邪还说着说着就炫耀起来了!
洪七公立马怒火再起,痛骂道:“你还有脸说!这么好的一个徒儿,要是一个意外可就真的没了!你竟然还当真陪着小辈一起胡闹?!哲儿年轻气盛不懂事,你这黄老邪还能和他一般大不成?!若是我当年收了哲儿当徒弟,怎的也不会让他有今日之灾!”
黄药师面色一沉,冷声道:“先不说哲儿是我膝下弟子,便是那孩子真的执拗的要去做某件事,你还当真要把他的双腿打断以阻他不成?”
别说!以哲儿娃娃那执拗机灵的小性子,别说他肯定不忍狠心断腿,便是真的断其双腿,那娃娃说不定也能给他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洪七公气的怒指黄药师,却是嘴唇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黄药师对洪七公不多做理睬,继续道:“若是再给哲儿数年,便是不用你我的年纪,也能到达你我的境界,但他如今却是……”黄药师心下又是一痛一沉,道,“南帝那边无须担心,段智兴对九阴的执念本就不大,五绝中的三绝又知悉事情真相,我唯一放心不下的——”
洪七公这下知道黄药师找他什么事了,立马拍腿道:“那西毒欧阳锋!你黄老邪定是想叫我去西毒身边偷偷跟着,以免那西毒从中作梗,又干出什么坏事!”
如此,便是洪七公出现在叶枫晚面前的原因。
但是洪七公现在踟蹰的不是这个,他想的是徐哲、徐哲风,以及这欧阳晚的那个梦中人。
洪七公为人不笨,既然当初黄药师便能在这种敏感关头想到,欧阳晚寻找徐哲一事是不是另有隐情,那他洪七公又怎能想不到?
但是与黄药师不同,洪七公倒是当真不觉得,这欧阳晚对徐哲心存坏心。
黄药师对欧阳晚接触不多,再加上关系到最宠爱的大弟子,在这种敏感关头,自然是本能的朝坏处想。
洪七公与欧阳晚却是还算熟悉的,一年多来,丐帮一直帮欧阳晚找着徐哲的消息,洪七公自然也知道,欧阳晚对那徐哲当真是执着万分。
连个满口粗话的屠夫都能耐心以礼相待,对待一个聋哑瘫痪之人都能处处细心照料之人,就算坏,能有多坏呢?
欧阳晚与他那叔叔不同,不仅不是个坏的,还是个侠气正直的小伙子。
唉,虽然那梦中日思夜想之人的理由是在奇怪,但要是哲儿娃娃真的就是这小子想找的人……
虽然这么想着,洪七公也知道,这种时候肯定是不能多嘴的。
这世上知道真相的,有四人也就够了。
洪七公只是说了一句:“老叫花倒是知道一个人,他改过名字,改名之前的名字就是徐哲。”
早已失望无数次,这次也不过是又得了一消息。
心下欣喜于又得了一消息,但这欣喜也已经很淡了。
叶枫晚淡然微笑道:“连名字相近之人,晚辈都一个一个竭尽所能的去找了,更何况是这曾经同名同姓的人呢?还望七公告知那人如今在哪里,晚辈自然会抽时间过去见一见的。”
洪七公掏出酒葫芦,灌酒一口,道:“那人的名号你应该也听过,他本名徐哲,如今名为徐哲风,正是那东邪桃花岛门下的大弟子,七公我也是与那小娃娃见过的,你所描述的那些特征,除去那句不会武功,当真是大部分都符合的上的。”
叶枫晚心下一惊,没料到竟然是那见了六次都见不到的桃花岛大弟子徐哲风!而这徐哲风的本名竟然就是徐哲!
叶枫晚心下思绪百转,道:“七公,你说你与那小娃娃见过……听你口气,你与这徐哲风还认识许久了?”
他这会还没上年纪,也开始喜欢怀旧了,洪七公闷声喟叹道:“是啊,当年那小娃娃见我时不过六岁稚儿,七公侥幸帮了他,又把他送给了黄老邪当弟子……”
后面洪七公说的什么,叶枫晚却是有些听不下去了。
早都说过,既然他都能从一婴儿重新成长,徐哲为何不可?
是啊,若是从小习武,怎可能不会武功呢?
心中悸动之情难以言喻,冥冥之中有个声音道,徐哲风就是他想找的徐哲。
但叶枫晚并不敢肯定,毕竟这种悸动感也出现过不止一次,但次次的结果都是让他失望的。
叶枫晚抱拳苦笑道:“七公,实不相瞒,因徐哲风此名与徐哲仅有一字之差,晚辈曾经六顾桃花岛,但徐哲风此人却次次不在……”
洪七公这才哈哈大笑,道:“我前些日子,才刚与药兄见了一面!”
叶枫晚面上一喜,道:“可是黄前辈说了什么?”
洪七公笑道:“那大弟子去了海外,估摸最快一月,最慢三月,便能归岛了。”
叶枫晚心下生疑,道:“七公,怎是出海?那徐哲风不是被逐出师门了…?”
洪七公拍掌大笑,道:“怎的可能是被真的逐出师门!你是没见过药兄对哲儿娃娃那纵容的模样,便是黄老邪当真怒不可赦的将全部弟子都扫地出门,哲儿娃娃也必定是例外的那个!……不过欧阳小子,你是怎的知道哲儿娃娃被逐出师门的?”
二少心下一紧,他一个不小心就把冯默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