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喜悦总是最纯真的。
哪怕这模样简直太傻,黄药师也不觉跟着柔和了眉眼,轻笑出声。
他走到徐哲面前,道:“那些传统礼教的拜师规矩,我也不要求你做了,现下磕三个头,到了城里再给我奉杯茶,这拜师礼便也成了吧。”
徐哲立马跪下磕头,三个头磕的蹦蹦响。
黄药师听着都觉得脑门疼。
果然,抬头一瞧,小孩的额头都出血了。
黄药师:……怎么之前没觉得这孩子实在的这么傻,这么傻的徒弟还要不要了。
但小孩傻呵呵的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疼,迫不及待的便叫起了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啊师父啊师父啊师父师父!”
叽叽喳喳成何体统!才刚夸了你不骄不躁沉的下心呢!简直太不稳重了!
黄药师佯作怒态,道:“那茶还没奉,怎么就叫开师父了?叫先生!”
徐哲嘿嘿一笑,才不理他,反而一本正经的理论起来:“师父,这你就说的不对了,我这几个月,给你奉茶都不知道奉了多少啦!你就好好心,当哲儿早提前都给你补了吧!”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摸摸脑门,一抹一手血,
小孩顿时又鼓起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师父,流血了,哲儿疼……”
黄药师:……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