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怕,我们这次真没干那些事,就算涨价,那也是正常的,物以稀为贵,货物缺少,当然要涨价了。”范文魁现在镇定了下来,想了想自己等人这次真没敢干那些缺德的事情,心都安定了。
“那,万一汉王栽赃嫁祸呢?”乔家负责人想了想,脸上出现害怕的神色。
“怕啥,他怎么栽赃嫁祸,栽赃嫁祸需要本钱的,汉王的货都在市场上面卖了,哪有货物来栽赃嫁祸。”范文魁越想思路越清晰。
“大家不要怕,汉王不是大清,从汉王的行事作风来看,不像大清那样乱来。汉王还是讲证据的。”
“好啊,讲证据就好啊。”
“讲证据,讲法律就好啊,我们有救了。”
一群仗势欺人,无法无天的人竟然还期望别人讲证据。刘俊听到这些人的情报,人都气笑了。
“讲证据,好啊,本王就是最讲证据的。铁柱,张贴告示,三日之后,本王在知府衙门亲自审问这几家,百姓可来观看。”刘俊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这些人了。
三日之后,知府衙门前面的空地上搭起了一个高台,高台上就是简易的公堂,在高台下面用栏杆围了一圈,一些百姓就在栏杆外面观看对晋商的公审。
刘俊做为此次的主审官,端坐在公堂正中央,在堂下左右两边站满了神教、军方和政务院的官员。栏杆外面围满了百姓,粗略一看,至少上千人。一切准备就绪。
“带犯人上堂。”刘俊对着堂下喊了一声。
衙役马上走了出去,不一会就看到八组人走了过来,每组由两名衙役一左一右的押着一名犯人,犯人带着枷锁,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
“威武”树立两旁的衙役威严的呼和了起来。
“跪下。”带犯人的衙役一声轻喝,用水火棍一敲凡人膝盖,凡人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
范文魁等人满脸通红的跪倒在地,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尔等扰乱市场秩序,哄抬物价,囤积居奇,侵吞本王粮食货款,是否认罪。”刘俊看着这八个人,神情严肃的问道。
“王爷,冤枉啊。小的只是本本份份的做生意,从来没有犯过这些错啊。小的也对王爷敬仰无比,自从王爷光复广州后,小的马上就剪了辫子,响应王爷政策。”范文魁一边大声哭着喊冤枉,一边把头转来转去,示意自己早就剪了辫子。
其他人见状,都喊冤了起来。
“看来是不认了。你们有没有扰乱市场秩序,哄抬物价,囤积居奇。”
“没有,绝对没有。王爷,小的本家没有送货过来,我们也没有货物卖,市场上面货物少了,价格自然就少了啊。我们没有囤积居奇,而是真的没有货。”范文魁肯定的大声说道。
“你看看这些物证。”刘俊也不生气,早就知道他们的得性了,抓起案台上的一叠证词就扔了下去。
范文魁等人捡起地上的证词看了一下,上面全都是范乔常曹侯渠亢孔八家族人、下人、店铺小二的证词,写的全都是指证这八家囤积了大量的大米、白面、盐、布匹等等货物,还说要继续涨价,要饿死一些人,等饿死人后百姓恐慌了再高价卖出粮食。一行行的证词说得有模有样,连这八大家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商议的都说得一清二楚,如果范文魁不是确信自己根本没囤积货物的话,他自己都可能信了。
这边几人还在看着证词,在公堂外面,刘俊早就安排人把证词张贴了出来,还贴心的安排了人给不识字的百姓讲解内容。
“这些人太可恶了,竟然想饿死我们。”
“是啊,天天给我们说没有粮食,原来不是没有,是囤积起来卖高价。”
“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坏到底了。”
百姓们的责骂声越来越高,如果不是周围士兵拦着,都要群情激愤的上来奏范文魁等人了。
“你在看看这个。”刘俊继续扔出一叠证词。
范文魁捡起来看了看,又是那些人都指证,都说了在市面上粮食刚缺乏的时候,汉王为了稳定粮价,为了给百姓提供低价粮食,以三两银子每石的高价,委托范家等八家从外地购入粮食500万石。结果这八家收了1500万两银子后,竟然不顾百姓困苦,私吞了汉王的银子,根本就没有想着买粮食。证词上面还说了私吞的银子和他们囤积的粮食的隐藏位置,范家的就是藏在后花园的假山里。
看了这些证词,范文魁都快气炸了,自己家后花园里面是有一个假山,但入口非常隐秘,除了自己和几个儿子、管家外,其他人是不知道的。肯定是儿子或者管家背叛了自己。但就算知道了入口又怎么样,前段时间为了假戏真做,自己早就清空了仓库,假山里面的那个仓库就是空的,啥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有银子和粮食,这些证词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这里面竟然还有自己和汉王府签订的粮食购买协议,上面有自己的签名,自己商行的印章,也有汉王府大印。看起来就像真的协议,但自己又没有健忘证,怎么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份协议呢。
“王爷,这些都是无稽之谈,都是假的,小的根本就没有签过这份协议,也没有收过银子。小的本本分分行商,都是赚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