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都已经一丝不苟的传达下去。
她纵然心下担忧,可事已至此,也只得选择相信林时。
但林时现在要举办花魁大会,还要拿出千两黄金来做彩头,这就让她很是头疼。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林时就是个穷光蛋,他在郢都的衣食住行,花的都是她的钱。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千两黄金,最终还是要她来出。
那可是一千两黄金!
在大梁,一两黄金可兑换白银十两,一两白银可兑换铜钱一千文。
她的月俸才禄米六十石,白银四十两,绫三十匹、绢五十匹,柴禾百斤,折合下来也就一百两银子不到。
千两黄金,那是她十年的俸禄。
她去哪找这么多钱给林时做彩头?
挣扎良久,她不由得暗叹口气,还是决定和林时摊牌。
“林公子!”
“怎么了?”
林时回神,一眼便迎上了聆月那张抽成包子状的俏脸。
他不由得疑惑道:“你大姨妈来了?”
聆月一愣,“什么大姨妈?”
林时问道:“不是大姨妈来了,你拉着个脸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