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让秦时瑾感到疼痛。
但他现在只想秦时瑾能记住他，哪怕只是因为这份痛苦。
秦时瑾皱起眉头，肩膀上的伤口开始流血，但他没有反抗。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谢殇的头发，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轻点，你会疼的。”秦时瑾声音中带着一丝心疼。
谢殇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也轻轻地颤动着。
他知道自己应该停下来，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疼，他现在疼得厉害，为什么要让他感觉到幸福，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谢殇的额头渐渐浮现出细密的汗珠，他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放在了秦时瑾的脸庞，仿佛想要确认眼前人的真实存在。
他看着秦时瑾的脸，自己喜欢了十年的人。
谢殇额头轻轻地抵在了秦时瑾的额头上，彼此间的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秦时瑾望着眼前的谢殇，目光根本挪不开。
谢殇的眼角泛着红晕，那抹红晕让他原本清冷倔强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妩媚和脆弱。
“秦时瑾。”谢殇轻声呢喃道，他的鼻尖微微颤动，轻轻蹭了蹭秦时瑾，“弄疼我吧……”
“我不怕疼，一点也不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