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黑色大马在孟府门前停下,马背上的少年一身黑衣,拉了缰绳,马被迫停下,前蹄高高扬起,吓得众人纷纷后退。
长辞用力攥紧缰绳,掌心反复被缰绳磨破,结痂又出血,出血又结痂,如今已经血肉模糊。
他扫了一眼周围,听着里面不断奏响的喜乐,嘴角扯出笑来。
有小厮早就往里禀报了,管家忙到外面看看是哪位宾客前来,抬头一看,发现是长辞将军,忙抱拳笑着说:“见过将军,将军是特地回来喝喜酒的吗?快快里边请。”
长辞笑出声来,斯斯文文道:“是啊,没耽误吉时吧?”
他下马,冷沉着一张脸,唇角抿着笑,抬腿走了进去。
不眠不休三日,就是特地回来看看,他的阿音为他人穿上嫁衣时,究竟是怎样的美艳动人。
宾客落座,孟家夫妇坐在高堂之上,两人脸上喜气洋洋的。
尤其是孟母,眼里满是激动,几乎要落下泪来,见着两人穿着喜服站在自己面前,连声说了好几句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不许拜!”
冷如冰霜的一声,打断正要拜堂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