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也来争?”
刘海忠挑了挑眉,院里现在对他地位有威胁的也就是阎埠贵了。
当初的易中海是有些本事,也是这院里面毫无疑问的一大爷,但是现在的易中海呢,早已经没当初的那能耐,在轧钢厂内,和现在的刘海忠差不多都是6级钳工,而且老刘这几年还能考7级呢。
在院里面着易中海是有些话语权的,但是说到底他现在没办法争也没办法抢,这时候老易在院里面还有什么地位?关键是这家伙连儿女都没有!易中海现在也就是干人一条,他都是个绝户!
剩下来有威胁的就是阎埠贵了,这阎埠贵家里要是好几个都开始上班的话,那这老阎家每个月的收入,完全是比刘海忠高的啊!
真要是论最开始的工资,其实老阎家打破脑袋都没什么办法和刘海忠比的,毕竟老阎吃的也就是教师工资,这刘海忠可是六级钳工,妥妥的是要比这阎埠贵高好几级,但是这老阎家要是多几个干活的,那可就是不一样了。
“这阎埠贵平常还能钓鱼换点钱,偶尔还帮不少些学生教书呢,能换点棒子面土特产啥的……”
刘海忠咂咂嘴,这阎埠贵的威胁,似乎很大啊!
年轻一辈现在不用考虑,何雨柱人家是副主任目前,对你这什么破烂一大爷就不在乎,都不在同等级别的赛道,张晨的话就更别寻思对这位产生威胁了,对张晨来说,这些家伙还真是没什么存在感。
剩下来的就是许大茂和院里面的其他人,这刘海忠还真不怎么在乎。
“这样,你们完事去探探张晨的口风,我们不能找到这工作,也不能让老阎家拿去啊,现在老阎家就是临时工,街道办也是……咱家现在也就是俩工人,他老阎家……”
说到这里的刘海忠戛然而止,其实说到底现在的阎埠贵家里也是俩工人啊。
打平的情况!
……
阎解成刚进屋子,连话都没说就躺在旁边床上,拉起来被子蒙住脸,没心思吃饭也没心思闲扯,在这轧钢厂内好些年,这阎解成是最清楚轧钢厂内情况的,别的不说,这几年时间下来,阎解成基本上是没讨到好儿。
还经常被一些家伙坑的要死,现在的他,心里面可是痛苦着呢。
而且轧钢厂每年达到正式的名额,其实是有限的,按照能力高低来评定,你如果没什么本事的话,那干个好几年还是临时工,除非是家里有着关系,但是老阎呢,有个屁的关系...老阎的关系网可都是在学校呢。
“解成啊,吃点东西。”
二大妈有些没忍住,她瞧着自家孩子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
“娘!”
“凭什么啊,我爹压根就不把我当人看,这,这张晨只要是一句话,我应该不光是能够成为正式工,还能给我换个不错的岗位呢,我……我大不了以后挣钱给家里呗!”
“咱家,咱家又不是没钱!”
如果是其他家里面的话,阎解成感觉没什么条件也正常,但是他阎埠贵口袋里面绝对是有钱的,谁不知道阎埠贵的情况啊!这老阎这些年口袋里面绝对是存了不少钱的,只是到现在阎埠贵也没有拿出来那些钱的意思,可都是藏的老老实实的。
“解成啊……你爹的意思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你就是变成正式工,你也得好好学啊,这轧钢厂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二大妈也不知道该说点啥,老阎的脾气他们都懂,这想要从他口袋里面拿钱,简直是比登天还难的。
“我听说,听说刘海忠都有心思让他家光天去呢!”
“下午的时候,还听他们在院里讲,刘光齐现在就在单位,现在还多个刘光天!”
老刘家的这些人,除了光福之外,这是要全部都开始上岗啊,不过人家真有钱的话,现在的二大妈也不能说啥,毕竟现在就是有钱人的时代啊,大哥你有钱你就是有资格说了算的!
“这,这……咱家再不快点,这机会可就是被别人给拿走了!”
……
傍晚。
刚走进去院落门的张晨,抬眼就瞧见不远处正坐着个年轻男人,手里面拎着个布袋,嘴里还叼着烟,瞧着那架势,还真不像是院里面的人。
“走亲戚的?”
张晨推着车子朝着院里走进去,没注意到那年轻后生,继续走了几步,倒是听到有人喊他娄小峰。
“娄半城的儿子?”
张晨诧异的回头看了眼,娄半城的儿子好像是叫这名字的,算是娄小娥的哥哥,这娄小娥和许大茂的关系,有眉目啦?
原剧里,这娄小娥和许大茂的关系可是持续好几年的,也就是说,这娄小娥和许大茂结婚,差不多是在1962年。
现在可是1961啊!
张晨瞧着这娄晓峰,就发现阎埠贵正和这娄晓峰闲扯了,等了几分钟,也没见到别的动静,张晨这时候反倒是来到了中院。
何雨水正在那边洗着衣裳,何雨柱不在家,这货估摸着还在小饭馆呢。
刚瞧见张晨过来,何雨水就做出来个噤声的手势。
“哥……你来!”
何雨水边说边朝着家里走去,张晨也好奇的朝着家里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