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吃着手里的桃酥枣糕，心想这男人还是很贴心的，还知道夜里给吃夜宵呢。
这和那些木头疙瘩完全不一样，可就现在的四九城来说，这抓地下的那些老佛爷的话，还真是没啥好处。
大多数老佛爷其实和官方还是有些联系的，就比如说这多门，起码是认识一个两个在这四九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张晨倒是很意外，白玲做出来的这些归类文件什么的，事无巨细，还真是全部都呈现出来。
对现在的四九城来说，这资料几乎都是破天荒的头一份，那些没怎么上过学的大老粗都得好好看好好学。
唯一可惜的是白玲并没有记录到位，且现在的这事儿办的危险系数还真不低。
“没必要和那些老佛爷纠结，可以先坐下来和他们谈谈，其实这些家伙比你们还在乎这四九城的地盘。”
刚回头，就瞧见白玲这丫头正往嘴里塞东西呢，张晨无奈摇摇头，瞧着一盒桃酥见底，白玲又咕噜咕噜的灌进去些热水。
这夜宵明显是符合她的胃口，吃的又满意又满足。
“其实，其实那些老佛爷的事情我都想过诶……四九城的地下这些人，按照多爷的说法，没这些老家伙的话，会有新家伙出现的，那些新家伙有可能比老家伙更没底线。”
白玲回想起来多门前些天说得过。
其实这些都是默许的存在，只是她还没彻底理解这四九城的地下规则。
张晨点点头，这方面来说，其实多门比他要懂：“听多爷的准没错，先按照我说得来，找找这些生面孔。”
“还有就是各个车队什么的，这些也都是需要严查的，但是这保卫科的事儿，也只能用借调来调查。”
但凡接触到这些保卫科的事情，其实最好的办法也就是借调人手。
类似轧钢厂这种级别的大厂，可都是有着自己的车队，日常其实也就是运动货物原材料，大多数时候可都是天南地北的跑。
这些卡车司机可都是配枪的，而且来回的利润并不低，捎带个居民什么的回来，那运费可就是几块钱，就这样比坐火车什么的实惠的多。
“保卫科。”
白玲记录下来张晨说的，心里也在琢磨着。
四九城内附近的大厂并不少，这些东西的来源也是问题，昨天马魁可就是简单的聊过几次，首先确定来源，然后再去肃清整个四九城内的地下势力才是重点。
“这保卫科查起来也够复杂的诶，这些……”
刚刚心情好些的白玲又感觉到几丝的不对劲，这可都是大工程，没那么简单的，而且也足够持续去调查很久的那种。
“这就靠白局和身边的那些人咯。”
张晨倒是没感觉到多难，无非是抽丝剥茧，其实调查本来就是笨办法，一点一点的来，没什么取巧的地方。
“好吧。”
白玲知道这事情没有捷径，听完叹了口气，接着目光就落在张晨的脸上，眼神瞬间柔软许多。
“不过……你得帮忙，我看潜伏保卫科的事儿，还得你来。”
没想到刚说完就来这一档子事儿。
关键是每次都来的很直接，压根就没有给他准备的机会。
张晨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每次都让咱来有点不合适吧？白局长，咱可不是来这边的打工人。”
“我感觉除了你之外没人合适！”
这次白玲反倒是突然俯下身子，伸手抓住张晨的胳膊道，一双美眸紧盯着他：“我感觉只有你最靠谱，这事情你去的话，一准儿能办成。”
张晨完全没想到她还会这一套啊，感受着扑面而来的芳香，瞧着姑娘吹弹可破的脸蛋，微微摇头：“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动不动可就是要挨枪子的，再说，保卫科，我也没法天天去啊！”
此时轮到白玲有些手足无措，原本听着局里几位老阿姨说的，男人都吃这一套，但凡是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必定上套。
别说是去冒险，就是让这些老爷们去挨刀子都没几个人拒绝。
可现在的张晨还真是没吃这一套，可她也没办法对人家要求太多，说到底这家伙还真是曲艺社的，和这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呢。
关键她还真是第一次对男人这样，脸蛋不由的微红：“你……你就帮帮我嘛。”
噗。
张晨瞧着眼前功力完全不足绿茶十分之一的白玲，上下打量几眼，直到瞧着白玲有些不满的撅起来小嘴，眼神里面甚至还带着几丝薄薄的水雾。
这姑娘最近的压力可不小，刚刚被分配到这边，又是担当重任。
这一天时间过来才有点休息的功夫，能够保持着目前的状态就已经挺不容易。
瞧着眼前这模样，张晨一脸我服你的架势，这不就是帮帮忙吗，还至于这一副模样。
“其实要派我去的话，轧钢厂保卫科最合适。”
张晨简单琢磨着，这四九城内有着三个轧钢厂，四合院里面的那些家伙基本上都是在第三轧钢厂。
不过这院里面并没有大车司机，这年头的卡车司机数量并不多，大多数也都是常年跑外的角色。
“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