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刚说好处,就被张晨一句话给打断:“二大爷,您以后就是我眼里面的一大爷,这事儿呢,易中海那边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您那,想想法儿,这要能整倒易中海,咱第一个帮你。”
刘海忠这人,他心里很清楚,现在和你称兄道弟,无非是想要你帮忙,真要是让这刘海忠当上一大爷,这家伙说不准比老易还要飘!
其实就现在谁当这破大院的一大爷,对他来说还真无所谓,又不影响他吃喝拍婆子,唯一需要琢磨着的也就是这院里面的制衡,内斗,最好是这俩人先斗起来。
“这不用说,晨子,我在院里面当这些年的二大爷,给大家做过的实事还真不少,厂里咱也和易中海一样,都是七级钳工,虽然他呢……打算考八级,但是说到头上,现在我俩都一样啊!”
“这次他彻底得罪厂里面的杨建树科长,我给你说,易中海他们车间的主任,就是这杨建树的小舅子!”
嚯。
原来还有这方面的故事。
看来老易这家伙也和杨建树的关系不赖啊?
张晨想想昨天那张老脸,可惜他是没啥办法先收拾这杨建树一顿,不过迟早的!就多门那一关,这些家伙都不太好过。
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卤煮,张晨也不客气,既然有着冤大头打算请客,那必须造啊,不过真要提这刘海忠的条件,其实他家大儿子也在上班,剩下来的孩子也马上要分配工作,算是这院里面为数不多家里面好几位劳动力的家庭。
遇到这样的肥羊,岂有不宰的道理?
“这杨建树的小舅子肯定也会知道这事儿,敢去搞他表哥,你说这易中海的八级钳工还有戏吗?”
“除非,除非这小子赔给杨建树一笔钱,但是这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的名头,是他的那点钱配得起的?我看杨建树这次,厂里也会责罚的。”
刘海忠言之凿凿,虽然没当过领导,但是肚子里面的那些领导经倒是念的倍儿熟。
“领导就是领导,一句话就能够看出来其中要害问题,从小隐患看大问题,咱就说,这次的情况,是误判你们,是误会你们,但是说到底呢,是杨建树的工作不严谨,是他轻信老易的几句话,又说回来呢,这杨建树为什么轻信老易的几句话,不就是老易平常做人伪装不错吗?”
刘海忠越说越起劲,张晨都有些怀疑,该给这丫的倒杯酒啊,就这指点江山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厂帮办路面的领导呢,不过这儿是鸽子市附近的小肠陈,来这边的还真是没几个认识刘海忠的。
自然也没人知道这家伙的底细,可就是看那一身打扮吧,就知道是重体力劳动者,说到底,这一身打扮,就当场露馅,别人还真是以为这哥们是八臂的哪吒呢,实际上不就是个小趴菜吗?
“说没错的,我就感觉这丫的在院里面作威作福惯了,无缘无故就来收拾我们院里面的这些小年轻,二大爷,你就努努力,先把这易中海给收拾了,我们呢,就全力支持你,我这边同意,何雨柱那边也没问题。”
“你家又是光福光天的,起码也是能够在年轻一辈上面说句话,还有就是阎家,说白了,阎老抠那人啥情况你比谁都清楚,就给他点吃吃喝喝,这丫的比谁都跑的勤快!”
张晨吃了几口卤煮,将筷子放下,美美的喝了瓶北冰洋。
琢磨着这老易是该有人好好对付他一趟,这丫的完全是恨他不死,没收拾这货底朝天,都对不起穿越而来的穷苦大众!爷来这边可是要吃肉的,并不是让你这老易给坑着玩的!
“成成成,我就感觉和你这娃聊几句,顺心!”
“咱们就走着瞧,就这几天,我就让易中海安安心心退位。”
刘海忠笑的都有些合不拢嘴,继续闲聊几句,离开小肠陈的时候,都差点和张晨勾肩搭背,交出去肉票和钱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心疼的架势,等着张晨骑车出去几十米,都不往喊一声,孩儿,慢点骑!
……
轧钢厂。
易中海是没啥心思上班,但是这事儿终归还得办。
刚来到轧钢厂边,板着一张脸就准备进去,没走几步,就瞧见几个保卫科干事把他拦了下来。
“工服,证件,都拿来让我们查一遍。”
老易感觉自己都有点没听清,啥玩意啊,这年头还有上班查工服和证件的。
“我,我是二车间的易中海啊,咱们厂里面为数不多的七级钳工,这,这就不必查了吧?”易中海扫了眼自己的劳保服,说到底还真是没穿戴齐整,毕竟上班这么多年,除了全厂集体大检查的时候,谁还管工服啊?
而且说到底,轧钢厂虽然有规定,但是平常也基本上不拿这些规定是拿捏人,基本上考虑的也就是能过就过,在这些方方面面不会多费心思。
带头的轧钢厂干事冷着脸,一副完全不认识的模样:“让你拿就拿,检查完再进去!别说废话!”
“我,我易中海啊!”
“别给老子说废话,我不知道你丫的是易中海?”
……
门厅岗位上。
杨建树边嗑着瓜子边看着远处被上上下下收拾一通的易中海,心里还是窝着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