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有些难以确信的咽了口唾沫,同时看向郝平川和一干站在身后的同志,这些可都是保卫科请来的人,原本就按照保卫科的打算,一通下手先把张晨给抓进去保卫科,到时候不就完全是看保卫科说了算!
就妥妥是要顺着保卫科的心思走!
只要进去,就有办法治你!
可没成想这小年轻浑然无惧,甚至还和保卫科动手。
“这,这粮票肉票真是多爷给的?”刘海忠也清楚这四九城内的情况,整个人一脸吃惊的看着张晨和郝平川。
“怎么着?”
“这抓到敌特,我多爷奖励点粮票肉票,你们一个个就看着很不满意?粮站的许领导,我告诉你,这是多爷给的,还有什么保卫科,抓人是吧?粮票肉票的来路不正是吧,走,跟着我去多爷的办公室讲!”
郝平川心里憋着火气。
刚下班寻思去休息几分钟,来到分局就听到这边丢粮票肉票的事儿,合着现在这点破事儿都得来找他们?等到问清楚是轧钢厂九十五号院,脑海中自然的浮现出来张晨的名字,这事情,可不光是郝平川他们在惦记。
整个四九城内惦记这些事儿的人还真不少,而且整个分局也因为敌特的事件,所有人几乎都得张晨两个字如雷贯耳,等待着嘉奖的同志还真不少,心里可都感激着呢。
“我……”
杨建树被两句话给怼懵了,视线直直落在郝平川的脸上,心里有火。
真要说级别他肯定是要比郝平川摆在眼前的级别要高,可如果细谈实权问题的话,就能知道这郝平川背后的权利比现在的杨建树大个好几倍不止,这可是四九城,一块砖头扔进去都能砸到好几个领导的四九城。
尽管他不想要和郝平川拉下脸来,但是就按照现在的这架势,郝平川接连几句咄咄逼人,完全没给着情面!
易中海一言不发,刘海忠更是慌得一批,旁边的许站长则是微微侧目,此时瞧见杨建树没在吭声,内心也是有些窝火,又急又慌,本身他来这儿,第一眼看到杨建树,就大概明白这轧钢厂保卫科的打算,就算是心里知道这流程还没过完,要不然也不能喊来街道办,可说实话,一边是看起来毫无后台的张晨,另外一边是拥有着实权的保卫科科长,你站在谁的那边?
这玩意都不用选!
结果不言而喻。
“这……我们街道办是按照领导的要求办事,这出现粮票肉票异常多的同志就……不过这事情的确是个误会,既然是多爷给的粮票肉票,那这同志铁定是没问题。”
许站长求生欲满满的下起来结论。
“哼。”
张晨嘴角露出几丝不屑:“许站长,前几分钟你可不是这个说辞?要咱说出来这粮票肉票的来路,咱还没说,这轧钢厂的几条恶犬就上来动手打人?”
“这些家伙仰仗着的是谁啊?是我们轧钢厂科长,还是您这粮站站长?”
几句话说完!
在场瞬间死一样的寂静,现在的他早已经无所谓,这些家伙纯粹是欺负人欺负到头上,最过分的是这保卫科,一言不合竟然还敢来这边动手,要不是提前一步和他们说喊来派出所的同志,现在的他早被扣上手铐抓去轧钢厂保卫科!
到时候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少不了挨一顿好打!
瞧见情况不对,这许站长又打算圆滑的避过去,一脸乡村小政客的圆滑鸡贼。
几个动过手的保卫科干事各个脸上咬牙切齿,他们完全想不到张晨的反抗竟然这么激烈,这小年轻的几句话简直是戳到肺管子去,先是几条狗,接着又是直指轧钢厂保卫科杨建树!就连许站长他也不怕得罪!
这丫的可是分管粮站的,就不怕未来不给你粮食吗?
“老子和何雨柱清清白白,凭什么被你们几个人胡乱诬陷,杨建树,你不是说有人举报吗,是谁,给老子说明白!”
“凭什么没证据就来这里搜查,凭什么没证据就动手打人?”
“老子是立过功的,四九城前些天的敌特一多半都是老子帮忙抓来的!”
“这事情是上头不让爷言语!”
“爷拼命立功得来的奖励,在你们眼里竟然是作奸犯科!”
“在你们眼里是偷盗你们轧钢厂?狗屁的轧钢厂!”
……
院里无数居民义愤填膺的昂起脑袋看向杨建树。
刘海忠和易中海完全不敢吱声,此时的阎埠贵也是忍不住干咽了口唾沫。
杨建树只觉脸上燥热难当!
许站长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郝平川目无表情,等待着张晨发泄完毕,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可都是多爷对这年轻人的几句评价。
做事干脆利落中带着几丝狠厉,心思更是玲珑至极。
就连郝平川此时也感觉他完全没必要彻底拦着,就让这张晨发泄一通就好!
何雨柱听得心中暗爽,同时也被调动起来胸口的那团戾气,本身就清清白白,竟然被人举报怀疑,更离谱的是才上班不到三天!
“张,张同志。”
杨建树硬着头皮此时看向张晨,内心又气又恼,可这事儿如果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