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当家的,我看刚才进去一大堆保卫科的人,都是轧钢厂的!”三大妈乐的眉开眼笑,这张晨和他们是没啥仇,但是几句话也挤兑着阎埠贵没啥心思在院里管事,最离谱的是听个他家收音机还要钱,这小子明摆着是黑了心。
阎埠贵愣住,推了推黑框眼镜,语气中带着几丝不确定:“啥玩意?保卫科,轧钢厂保卫科能管咱们院里面的事儿吗?”
“这何雨柱是轧钢厂的人,但是人家晨子又不是轧钢厂的人,人家是曲艺社的,你能随便管人家曲艺社的?”
就和轧钢厂保卫科来管他们学校的事儿一样,那叫狗拿耗子。
“现在好像是要进张家搜查,晨子不让,现在去找街道办和派出所,说这,何雨柱和张晨偷拿食堂里面的东西!”
三大妈听清楚个大概,不过刚才易中海进去的时候,院里面就七七八八出来不少些人,都在侧耳听着后院的动静,毕竟这可是大事,先是出现贾东旭偷钱事件,再往后又出现何雨柱和张晨的事情,这院里简直是热闹到不行。
“偷拿食堂的东西?我就说这娃最近吃的有点好啊?伙食费上涨不少,还以为是这俩小子有钱呢。”
阎埠贵啐了一口,前几天红烧肉看的他都有点馋,更别说家里那些孩子,都吵着闹着要吃肉,硬生生是把老阎磨叽到买了三两肉,这才解决掉问题,就那点肉,现在还剩下来一两半呢,连猪油都焅出来一大碗。
“我去瞧瞧!”阎埠贵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
“丑话说在前头,你俩小子真就是偷拿我们轧钢厂食堂的东西,老子一会就给你拷回去,审也是先让我们轧钢厂审。”
保卫科带头的一个三角眼干事,刚才被张晨拦住,感觉脸上无光,狠狠的叫骂了一句。
“滚你娘的蛋,要是爷这里没问题呢?你趴下来跪着出去?”
张晨嘴角露出几丝冷笑,这一个保卫科的破干事,还真是来这边作威作福,怎么着,实在不行找个地方单挑啊?
“还有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敢诬陷我们兄弟俩,我们兄弟俩这事儿也没玩,杨科长,咱们行得正走的端,话都说明面上,如果查完我,没问题怎么说?”
张晨直视着杨建树,目光锐利,脸上带着几丝理所应当。
“你要我怎么着?”
杨建树有些愠怒,感觉这完全是被这小子牵着走,甚至刚才这找街道办派出所也是这家伙的意思,他倒是明白些,第三方在场,任何事情都会更加清晰明显,这小子明摆着也知道。
现在可就是逼着他表态。
“简单啊,杨科长就给我道个歉,顺便,让你这干事从我们院里趴着出去。”
张晨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目光直直盯着杨建树。
不是喜欢玩吗?
就这样玩起来。
“小子,你他妈……”三角眼作势就冲了过来,张晨浑然无惧的立在原地,目光猛地一凝,就落在这三角眼身上,他要继续冲过来,抬手就给这家伙一巴掌,还敢来这里胡闹呢,说破大天,这是张家,在张家房间里面打人,有理的是谁?
更别说他身上还有父母双亡的光环,就算是闹僵了,这天桥曲艺社也是向着张晨这边的!曲艺社还是很清楚这时候张晨的情况,梅班主就算是再不明事理也知道该站在谁的一边!
何雨柱没敢吭声,身子却是直愣愣的站在张晨身边,不用想,这时候两人绝对是站在一条线的,就算是动手,何雨柱也不会就这么看着。
“可不能乱动手。”
刘海忠这时候忍不住拉了一把三角眼,“不能乱来,街道办马上就到了!”
“事情没搞清楚,都别吵了!”
易中海此时也喊了一嗓子,其实他们都清楚,中院有着不少些厂里人都在看着,就连老刘家和许大茂家里也都是人盯着这边,中院那一堆人瞧着,真就是打起来,他们几位管事大爷带着保卫科来打人?
这事儿传出去谁还有脸啊?
“怎么茬儿啊杨科长?”
“这都不敢答应?难不成咱们轧钢厂就是随意来诬陷好同志的?”
张晨依旧是不依不饶的盯着杨建树,反正他是无所谓得罪这家伙的,何雨柱就更加不担心,本来何雨柱也不是看着老杨过日子,他总不能这次结束就打击报复吧?这年头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更何况,只要是证明何雨柱无辜的,街道办也在,这何雨柱的身份就是板上钉钉,挪都挪不开的那种。
“我记得老何家当初老爹也是在你们轧钢厂吧?这何雨柱还是学了几年手艺进去的,算是顶岗工人,我就想要知道,杨科长没确定,就敢来我们这里搜查?”
张晨一脸无所谓的继续喊道,这几句话落到旁边所有人的耳朵里,就连易中海此时也感觉耳根发烫,心里可算是懂,这家伙现在不止是瞧不起几个院里面的管事大爷,连老杨这轧钢厂正儿八经厅局级单位的领导,人家也满不在乎。
这家伙当真是无脑到头了吗?
可按照以往的情况看来,细细琢磨下去,这小子简直是一环扣这一环,完全将所有方面都考虑进去,分分钟就能够